“有什麼好奇怪的?”班傑明說,“皇上去漱芳齋就是紫薇認爹的好機會啊。”
“是哦,”五阿哥說,“現在皇阿瑪身邊一個侍衛也沒有,我們‘兩大護衛’更應該義不容辭了,隻好加夜班了。”
班傑明也讚同的點點頭。
漱芳齋裏
紫薇和我都唱完歌後,皇上問:“是誰教你們的琴,誰教你的歌啊?”
“是我娘,”紫薇說完後,才發現自己說錯了,她連忙糾正過來,“是奴婢的娘教奴婢的。”
皇上笑了一下:“怪不得小燕子總是‘我’來‘我’去的,這個‘奴婢’這樣,‘奴婢’那樣確實別扭,以後在漱芳齋這裏沒有外人,朕問你們什麼隻管回答,不必拘禮。”
“是,皇上。”紫薇說。
“你娘她現在人在哪裏啊?怎麼會把你送進宮當宮女呢?”皇上又問。
“回皇上,我娘已經去世了。”紫薇難過的說。
皇上明白的點點頭,他又看著蝶舞,問:“蝶舞呢,你的琴又是誰教你的?”
“回皇上,奴婢的琴是奴婢額娘生前的一位好友所教,也算是奴婢的師傅吧!”我這次說的可是實話,我現代的媽媽的確是我親生媽媽生前的好友。
“這裏沒有外人,你也不必拘禮了。”皇上說。
“是,皇上。”我點點頭。
皇上又問:“你娘去世了?”
“是。”我回答。
皇上沉默了會兒又問:“那你師傅呢?”
“我師父也在我娘親去世後不到兩年也去世了。”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說道,媽媽,我可沒咒你啊,實在是沒辦法啊。
小燕子說:“皇阿瑪,你不知道,蝶舞她好可憐的。她本來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她娘在蝶舞出生時就死了。後來她爹又娶了一房,剛開始後娘對蝶舞還不錯,可是後娘有了孩子,就不再像從前一樣對蝶舞了,而且還在蝶舞的阿瑪出去做生意時,經常打罵蝶舞。有一次,蝶舞她阿瑪出門做生意被人騙了,她後娘悄悄地帶著她的孩子和家裏僅剩的錢和別人走了,她爹因此被氣的吐血而死,蝶舞因為走投無路了,於是就來北京投靠親戚,可是那些親戚們嫌棄蝶舞沒有錢,住了幾日就把蝶舞趕出了門,蝶舞現在是沒有任何的親人了。”
皇上聽了,很同情的看著我,問:“蝶舞,沒想到你還有那麼悲慘的身世啊。”
“唉,現在的騙子真是可惡,害得別人家破人亡。”皇上氣憤的說。
我看了看紫薇和小燕子說:“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握好身邊那些對自己好的人,不要讓他們再離我而去。”
皇上笑笑:“你能這樣想就很好了。”
我看了看紫薇,決定幫紫薇製造機會:“皇上,紫薇琴棋書畫樣樣會,你考她一樣吧。”
“蝶舞。”紫薇不好意思的輕輕叫了叫。。
“嗬嗬,”皇上說,“紫薇,你的琴藝我已經見過了,現在我想試試你的棋藝。”
“皇上,奴婢棋下的不好。”紫薇謙虛的說。
“怎麼?還沒開始下就害怕了?”皇上問。
“奴婢……”紫薇被皇上說的無言以對了。
“不要再找借口了,你就陪朕下下棋吧。”皇上說。
“是。”紫薇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