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總是匆匆過。一次我們在她家交換著吃熱冰棒的時候,兩人都是急火攻心,來勁了,兩人跑到她父母的床上,讓我驚訝的是,我發現了個小塑料袋。她笑著對我說這是防止娃娃出來的塑料袋,說她小時候經常拿著塑料袋吹氣球玩。我一身冷汗,明白了這是什麼塑料袋,不就是防止小朋友出來的一個塑料帽子嗎?不過,她用這個吹氣球是不是有點不妥那?後來想起此事的時候,我總覺得是不是有點大話西遊裏某豬,“吹個球,吹個球,吹個大起球”
我們研究著塑料袋到底是個什麼物理屬性,該如何用,後來又談到她的爸爸媽媽在這張床上會不會也做我們現在做的事的時候,我的下體又出來表現他的青春活力了。
可這個時候,我感覺要糟。因為我神奇的第六感中,探索到一股強大之極的能量,正向我們逼迫而來,可此時,自己的分身又是如此的不安,不甘。以至於到了後來,我們不得坦誠相見,可就在這時……
敲門聲響起:“佳佳開門。”
女聲,一個中年的女人。
我和她互相對望了一眼,忙著以最快的速度恢複中規中矩,整理好床單。
她緊張的講話也不清楚了,低聲說:“怎麼辦怎麼辦?”
她晃著頭,拉扯著頭發,突然道:“有了!我躲到陽台外的空調上,然後雙手扒著陽台,這樣媽媽就看不見我了,你就跟我媽說我不在家。”
“瘋了!你想死啊?這裏是四樓,你站在外麵的排風機上,你想要自殺啊?而且我一個人跑去見你媽,你媽不把我當成賊了嗎?”我有點氣的跟她講。
她已經慌了神,咬著唇望著陽台。
“佳佳開門啊,你怎麼不說話那?媽媽拿了很多東西,不方便開門!”外麵的女聲似乎很急。
我急道:“我去開門,你別亂動,更別要去站在外麵的空調上,危險,知道嗎?”
其實我心中挺怕的,佳佳站在空調上簡直是瘋狂的危險,不過我更怕的是,她突然轉了腦筋叫我去站在空調上玩雜技。開玩笑,這裏是四樓。
我打開門,看見她媽正拿鑰匙要開門,肩膀上背著個包,手上還拎著個裝著菜的塑料袋。
我開門的時候驚訝於沈毅佳她媽媽的美麗,而她媽媽驚訝的則是我給她開的門,不過她很快眼神就由驚訝轉為冷色。
我怕佳佳萬一想不開,去玩雜技,趕緊朝裏麵大喊:“沈毅佳,你媽媽回來了,還不過來。”
這一喊,絕了她想躲在陽台外的空調那愚蠢的想法。
她媽請我坐,叫佳佳給我倒水,我說不必了,喝過了,剛準備走。
可走的掉嗎?還沒查戶口那。
她媽問我來幹什麼。我說來抄英語筆記本,也有些問題不懂,想請教她。
她媽接著做起正活——查我的戶口,我一一如實稟告。
這時候佳佳已經恢複了平靜心,悄悄的抱著個娃娃熊,坐在她媽媽的旁邊。不敢朝我這裏看。
我和她媽對視了十分鍾,一句話不說。我的神思感應能力再次發威,看到佳佳左看看我,右看看她媽。覺得我們很搞笑,於是,這個豬,笑了起來。
就這樣,坐著誰也不準動,雙方對視,誰都想要用氣勢殺死對方,隻看那一個氣勢稍弱,定當血濺五步。
其實我以為她媽在跟我玩誰先眨眼的遊戲。所以我也不敢眨眼,兩個人就這樣看著,說到玩遊戲那,我不敢稱第一,也沒人敢稱第二了。她媽終於在我的強大的精神力,洶湧的氣勢下,眨了下左眼,並且左眼裏泛起了一陣晶瑩。
她媽冷冷的對我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我家來做什麼。”
我極力掩飾著心中那被人一眼刺穿的感覺,覺得額頭上居然流出冷汗來,慌亂的硬著頭皮說:“阿姨,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我真的是來這裏和佳佳做功課的,你別不相信。”一般別人說真的時候,多半都是假的。比如典型的“我真的沒騙你”。
“佳佳是你叫的嗎?剛才不是抄筆記的嗎?現在又是做功課了嗎?你抄的筆記那?”
陣地連番失守,戰況慘不忍睹。
“媽,他剛才問我英語上的難點,筆記還沒抄那,看你回來了,他不好意思,就急著要走了,不如讓他抄完筆記再走吧。”佳佳在我冷靜之後,突兀的笑了之後,也迅速鎮靜下來。她一但冷靜下來可就聰明的多了。
我趕忙說:“沈毅佳,算了,你媽媽不喜歡我,我還是不抄筆記了吧,我去問其他同學要要看。”說完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沈母,隻見沈母那冰冷的眼神牢牢的鎖著我,如點墨的眼睛猛的一張一收,我的氣機完全給鎖死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