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如清哭得正傷心的時候。胡東已經製止住鼻血,從裏麵走了出來。
蘇如清一看見就馬上撲了過去,抱住胡東,哭笑著說:“胡大哥,你沒事啊,剛才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我沒事。”胡東僵硬著身體回答說。
“沒事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蘇如清雙手捧著胡東的臉研究著胡東的話是否真實。
有美人投懷送抱,胡東就算是製止能力再好,他也被挑起火氣。
就在胡東實在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蘇如清給占有了的時候,蘇如清看見了自己還扔在洗臉盆上的濕衣服,她馬上放掉了胡東的頭,離開胡東的身體跑進洗手間,看著那堆衣服說:“天啊,我的衣服還沒晾起來,等一下我穿什麼啊。”
可憐的胡東剛被挑起來的火氣,再一次被無情地忽視了。他痛苦得蹬足又搖頭。
這樣下去,感情沒培養出來,自己的身心先被折磨死了。
胡東實在受不了折磨了,他來到門邊,敲著門叫:“開門,開門,我要見你們老大。”
外麵守侯著的老二和老四不知道裏麵的情況,還以為胡東在演戲呢。老四扯著粗嗓子配合著胡東的戲說:“叫什麼啊?你想見我們老大,老大就得來見你嗎?你給我老實在裏麵呆著,再叫我立即廢了你們。”
蘇如清在洗手間裏聽到胡東在門口發狂地叫門,就走出來看看胡東在幹嘛,是不是真的生病而瞞她了。
當她來到門口,正好聽見門外那惡狠狠的警告聲,就馬上用手按住胡東的嘴,勸說:“胡大哥,你不要衝動。現在我們正處在弱勢,不能跟他強來的。我知道你受不了這個委屈,可我們現在是‘虎落平陽讓犬欺’,就算是你心裏不痛快,那也得先忍著啊。”
胡東比蘇如清高,蘇如清站在那裏用手蒙著胡東的嘴時就要踮起雙腳,踮起雙腳又站不大穩,蘇如清又隻得把胡東的身體當成了支柱那樣支撐著。她胸前的雙峰無法避免地碰到了胡東的胸。
而胡東的眼睛就再一次無法控製望向了蘇如清的雙峰根部的凹陷處。
不過這次蘇如清發現了胡東在看自己的隱私部位呢,她慌忙紅著臉放開了胡東,跑進了洗手間,並鎖上了門。
胡東沒有追過去,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在門上敲出了一句暗語:我們的演戲結束了,快給我開門。
外麵老二和老四聽到這句按語後,才把門給打開了。
打開門,胡東走了出去,老二就迫不及待地輕聲問胡東:“老大,事情這麼快就成功啦?”
“沒有。”
“啊?沒有,那你怎麼現在就出來啊?”老四和老二都瞪大眼睛疑惑地問。
“別問了,快去哪裏找套衣服給她穿上吧。”胡東和平時一樣的語氣命令說,“我們回去吧。”
“我們就這樣回去嗎?”老二和老四很不情願地確認問,他們真的不想讓自己的精心策劃的戲就這樣無果結束。
“對,就這樣回去。”胡東點頭確認著。
“哦。”老二和老四再一次露出很不情願的表情來。
“等一下,她出來的時候,你們就說是剛過來搭救我們的。”
胡東給這場戲設計了另一個結尾,一個讓蘇如清不會起疑心的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