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不見了。她沒有在家。我們開始分頭去找。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她會去哪了呢?一直找到天這也沒有一線索。這麼大一個王府,今天丟了人,這算怎麼回事啊,而且一點線索都沒有。這王大虎更是急的直跺腳。這丟的可是他未婚妻啊。
沒辦法,找不到就是找不到,急死人也是沒用,在州府衙門也報了案了。可是沒線索怎麼找,今天王允就要去洛陽了,秋菊找不到,可是公務不能耽擱啊。王允皺著眉,踩上了去洛陽的路。王大虎這次沒有隨王允去洛陽。王允囑咐王大虎。如果有了什麼線索用飛鴿傳書通知他。
王允走了。
家裏的事隻有王夫人做主。而王夫人一向性格內斂,沒有什麼主意,於是王大虎就成了找秋菊的主力。王大虎聯係了幾個一起做護衛的。又找了些衙役,一共有二三十人。因為秋菊常在王府內府,而這些護衛、衙役多在外麵辦公,所以多數人隻知道有這個人卻沒幾個見過秋菊的。我在王府也是沒什麼事就一同幫著找秋菊了。
王大虎帶著一隊人去城外一些偏僻的地方去找。我和一隊人在城內找。
我們一隊為首是個高高瘦瘦的名叫張廷,是州府裏的一個衙役。他帶著我們在城裏轉了一圈後沒有什麼線索便一家一戶的問。這麼大個長安城,以我們一隊人,要是把長安都問一便怕十天也問不完。可是我們又能有別的什麼辦法呢。張廷又把我們一隊十六個人分成四組,一組四個人。我由張廷帶著。一家一家的問。每一家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沒見過。一轉眼的時間一上午就過去了。中午我們一隊十六個人在一家小酒館坐下來。打個尖。吃飯時看見說書人也在店中吃飯。我便走過去,問說書人:“這位大爺,你昨天有沒有見過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姑娘,這麼高,穿的一件白色花襦,綠色長裙。一個人走的?”
說書人看了我一看,說道:“你是說和你一起走路那位女人嗎?”
啊?這麼好的記憶,我和秋菊昨天隻在他那裏聽了一小會書,他竟然記得我們。那麼多人中能看到我們都很不容易了,這真是奇人啊。
我回答:“是啊。你知道她去了哪裏了嗎?”
說書人又說:“去了哪裏我不知道,不過應該試試往東找找。”
“你看到她往東去了嗎?”
“我不會看錯的。我的眼睛過目不忘。不過去了哪裏可不知道。”
“那你能說說她是怎麼往東去的嗎?”
“這個——”
護衛們看到我和說書人說話,湊過來。說書人卻停了下來不說了。
我對張廷說:“他昨天在長安街上說書時見過秋菊,說是往東去了。”
“那秋菊有沒有和別人在一起?”他眼睛看著說書人問道。
“有四五個人和他在一起,看樣子應該是被脅迫走的。”
“那四五個人都長的什麼樣?”
“這四五個人不知道是不是一起的,因為那天人很多,但是有兩個可以肯定是劫走那女人的人。一個穿著青灰色衣服。很高,很瘦,左眼角有一顆豆粒大的黑痣。另一個也是一樣的衣服,身材勻稱,右手好象有處傷。因為他們走過時人多,看的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