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團宗主還在猶豫,他還是擔心孫女的病情,他確實一把年紀了,可是至少身強體壯著呢,根本就不用擔心路途奔波的問題。
小牧雅美見此也知道爺爺已經動搖了,隻是還在猶豫,她再接再厲接著說道:“反正爺爺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不帶我去的話,你到時候就是帶回來了那個東西,我也不可能接受的。”
這樣一來,財團宗主的表情更加猶豫了,可是他拖了這麼多天的時間不是為了讓孫女把自己說服的啊,他本來是打算利用這幾天時間繼續查找那個許柯的下落,從許柯那邊將運石奪回來。
可是現在幾天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邊的事情卻毫無進展,這根本就隻是在浪費時間。
如果真的能把運石弄回來了,到時候孫女就是再怎麼不願意,他也有辦法幫她醫治,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爺爺答應我吧,我們一起去,這樣你一拿到運石也可以馬上給我治病了,這難道不好嗎?我很擔心爺爺,我不想讓爺爺一個人離開這裏。”小牧雅美說著眼角已經泛起了淚珠,說話間眼淚也從眼角流出來滑向兩邊。
“哎!別哭了,別哭啊!爺爺答應你還不行嗎?爺爺帶你一起去了,哎!”財團宗主幾番掙紮後還是屈服於孫女的眼淚之下了。
小牧雅美原本蒼白的小臉頓時因為興奮而又了一點點血色,使她看起來沒有那麼病態了。
當然,許柯對著一切一無所知,他跟端木家鬧了矛盾,所以他也不想去讓人家給他幫忙查日本財團宗主的信息了,反正該來的總會來的。
休息一天後,許柯拿到了錄取通知書打算先去學校提前參觀一下。
隻有提前把路都認清了,到時候來學校報到才不會因為不認識路而被人笑話。
許柯越想越激動,越覺得自己做的這個決定簡直不能再正確了,隻是在回學校之前,他好像還需要買一點生活用品。
出門購買生活用品的許柯還沒把門關上就遇到了一群不速之客,這些人跟之前在船上遇到的幾乎一模一樣,但是許柯能感覺出來這些人比之前的人厲害多了。
可是再離開跟他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他隨手把把門合上,不會做痕跡的挪了幾步,目不轉睛的盯著把他圍起來的幾個高手。
“你們又是那個什麼宗主的人?看起來你們好像對我很仇恨?我以前得罪過你們嗎?好像沒有吧、”許柯嬉皮笑臉的對這一群板著臉的黑衣人說道。
他真不明白這個宗主總是派出這樣的人來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都已經把這麼多人大打回去了,那個什麼宗主不可能還不清楚他的實力吧?
“我們宗主隻是想跟您喝杯茶而已,所以您不用擔心,宗主是絕對不會對您出手的。”
許柯伸出手好好的欣賞自己的手指,很誇張的反問道:“我可以反著理解你的話嗎?可是你說叫我,我就真的去了,豈不是顯得我很沒麵子?”
那一個黑衣人聽到這裏也總算是聽出不對的地方了,他們幾人的語氣都不再客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也隻要對您不客氣了。”
“喲喲喲,小夥子你們怎麼說話呢?是我對你們不客氣了!”許柯猛然躲過其中一人的拳頭,滾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後。
幾人很快就纏鬥到了一起,許柯似乎是想發泄些什麼,所以他並沒有四使出自己的絕技,反而跟這些人赤身肉搏。
即使這樣,許柯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覷的,他如一條魚在水裏遊動一樣掠過這些人的身邊,在掠過的同時還發動了攻擊。
一陣哀嚎聲在他家門前響起,許柯也打的氣喘籲籲的,但最後這一群人總算是被他打敗了。
“回去告訴你們的宗主!想要抓我,怎麼著也要派些上得了台麵的人!就你們這些渣渣,連給我做熱身的資格都沒有!”
麵對這群還在哀嚎的黑衣人,許柯撂下狠話,最後揚長而去。這些負傷的黑衣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後囂張的朝許柯喊道:“哈哈哈哈!你這個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的傻瓜!宗主已經帶著小姐親自過來了!你很快就會被宗主找到了,宗主絕對能夠完敗你!”
許柯對此嗤之以鼻,就一個財團宗主能有什麼本事?除了找一些廢物來自以為是的阻擾他,還會做點什麼?根本就什麼都不會做,他還巴不得讓那個幕後主人來跟自己好好談談心呢。
他倒也想知道這個宗主為什麼這麼執著於他,還有當然就是這些口中說的小姐是什麼人,是那個宗主的女兒還是宗主的什麼人?
離開家後,許柯總算是耳根清淨了,不過剛才出來的那群人也確實煩到他了,他一直以為這幾天他們都沒什麼就多舉動,就覺得以後他們也不會在發起任何攻擊了,然而事實證明真的隻是他想多了。
那幾個被許柯打敗了的黑衣人最後還是很沮喪的帶著傷回到了總部,而此時宗主和小牧雅美也已經在路上了。這個在路上大概還要花費好幾天時間,因為小牧雅美的病,小牧雅美無法坐飛機,隻能通過水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