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許柯感到的不是思想夢想後的空虛,而是重重的壓力和前所未有挑戰,以及絕對的充實。
賭石、瓷器、雕刻這三樣會充斥著許柯以後的人生。賭石的精彩刺激、瓷器撿漏的快感、雕刻創作過程中的靈感迸,這些都對許柯有著致命的吸引。他以後的生活注定要處處精彩,同時他的壓力也會與日俱增。
三天後的晚上,許柯和秦瑤瑤對坐在客廳裏,一個本應該無比溫馨的晚飯卻充滿了離愁別緒。
“明天就要走了?”秦瑤瑤出神的盯著飯桌上的菜問道。
“嗯。”許柯點點頭,道:“明天早上八點出,這次去騰衝和其他地方要至少半個月,多則可能一個月。”
秦瑤瑤輕輕點點頭,沒有說話。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動作也都停止了,客廳的氣氛開始變得凝固,變得壓抑,壓抑的兩人喘不過氣來。
兩個人都想找出話頭來緩解氣氛,可是這個時候兩人的腦子空空的,根本無法思考。
良久,許柯打破了兩人間壓抑的氣氛,輕輕的說道:“我走了之後,好好照顧自己。”
秦瑤瑤如同輕輕恩了一聲,沒有說話,也沒有吃菜,依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柯見狀默默的歎了口氣,道:“吃飯吧。”說著,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嘴裏,嚼了幾下,卻感覺不到一點味道,也沒有一點食欲。
秦瑤瑤依舊低著頭。
從上次兩人散步回來已經過了十天,這十天來兩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用如膠似漆來形容也不為過,可是突然一方要離開很久,兩人才真正的體會到那份不舍。
食之無味,許柯最後還是將筷子和放了下來,看到秦瑤瑤身影,心中突然有了種衝動。他慢慢的站起身,然後走到了秦瑤瑤身邊,慢慢的伸出手,將對方抱在了懷裏。
這是許柯第一次抱秦瑤瑤,心裏沒有任何激動,一切都很自然,就像兩人本應該如此。
秦瑤瑤被許柯這一抱沒有受到驚嚇,反而讓心中的不舍完全泄了出來,她反手抱住許柯的腰,趴在許柯的懷裏“嚶嚶”哭了起來。
許柯撫摸著秦瑤瑤的頭,心中泛起一陣苦澀。兒女情長最是愁人。
去騰衝是非去不可,就算為了他們的明天,他也要去騰衝賭幾塊翡翠回來。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心跳,這種感覺很溫暖,很幸福,讓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良久,許柯捧起秦瑤瑤的俏臉,看著那梨花帶雨表情,心中一痛,忍不住低下頭,吻了上去。
四唇相對,秦瑤瑤的身體忍不住一僵,隨即鬆了下來整個人沉迷在了吻的每秒鍾。
……
第二天許柯坐上榮樂軒專門去騰衝的車和賀幼藏一起去了騰衝,這一次隻有兩個人。兩個人的隊伍,雖然不算大但絕對算不上小。很多人都是獨自一人去的,那裏的安全措施還比較好,所以一般很少人帶保鏢。一個人去什麼事都好做。
這一個月他沒有找到時間回老家,回老家去那個道觀的事情被他無限的向後延長了。
想到早上臨出門的時候被秦瑤瑤突然襲擊了一下,臉龐被吻,心中就不禁一陣甜蜜,臉上也布滿了笑容,心中離別的別愁也被衝淡了不少。
但是想到昨天那深情的一吻竟然果然被肚子咕咕的叫聲給破壞了,許柯的臉上的肌肉就不禁抽*動了一下。
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
很快他又想到兩天前拜師的情況,完全按照古代拜師的程序來的,敬茶磕頭。賀常和和常老為誰是大師傅爭得麵紅耳赤,最後個讓了一步,同為大師傅這才結束了一場老人間的鬥爭。
想到拜師的事情,許柯心中感歎:拜師還是有好處的,而且是拜多位師傅,,至少一個人給一個紅包,合起來就是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