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柯苦笑了一下,撒謊那個會我不就是做你的車舒服的哼唧了幾下嗎?你至於這麼報複我嗎?
開車就開車,我還沒上過高,咱倆死在高上你可別怨我哈。
許柯開車向著盈江駛去,一路上了問了十幾次路,問的賀幼藏實在不耐煩了一把許柯從主駕駛座上給拉下來,自己坐上開車。
許柯無奈的做到了車後麵。
不就是不認路嗎,你也不至於剝奪我開車的權利啊!
許柯開車也開累了,順勢躺倒在後座上,又忍不住哼唧了一下。
剛哼完,他就知道要壞!
這不是向賀幼藏證明自己故意問路的嗎?目的就是為了逃避開車。
果然,賀幼藏聽到許柯的哼唧聲忍不住怒哼了一下,從後視鏡上可以看到賀幼藏的臉此刻非常的難看。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許柯急忙坐起身尷尬的解釋道。
“你覺得我相信你嗎?”
賀幼藏冷冷的說道。
“不相信。”
許柯呆呆的回了一句。
“那就不用問了。”
許柯心中那個委屈啊,他真是冤枉的。
從昆明到盈江一共有是一個小時的路程,期間賀幼藏實在撐不住了,再次上演了一下不久前的場景:
賀幼藏將車一停,下車打開後車們對許柯冷冷的說道:“你開,直直走,走錯沒事。”
說完就把許柯擠下了車。
什麼人啊?
用人的時候都不說一好話。
許柯嘟嘟囔囔說道,鑽進駕駛座繼續開。
剛才幼藏說什麼來著?
直直走?
嗯,直直走……
……
“這就是你直直走的結果?”
賀幼藏站在車外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一旁一臉無辜的許柯。
“是啊,就是按你說的直直走的。”
許柯心裏那個委屈啊,按你說的走都走錯了你怨誰啊!
“你沒看到那個去盈江的指示牌嗎?”
“看到了。”
“那你為什麼往右拐,按照指示牌走啊!”
“你說讓我不直走的。”
“……”
幾番折騰下來,許柯和賀幼藏終於到了盈江。
這一趟下來賀幼藏對許柯實在是無語了,這輩子他太幸運了,見到了一個路癡的究極境界的人,真是長見識了。
周德生和錢老板錢偉波已經早到了,已經在盈江的雪承賓館等候兩人到來。
“兩位青年俊傑,果然如約到了,這次家父能否在大壽前了解心願就看兩位的了。”
錢偉波笑著說道。
“您客氣了,我們幼藏都是來湊熱鬧的,我想錢老板一定辦法幫助令尊了解心願的。”
許柯說的很圓滑,對於沒把握的事情他可不敢隨意應承。
“你們真是太客氣了,別叫什麼錢老板,叫我大哥,這哥多親切。”
秦老板親切的說道,臉上的笑容堆起,任何人再這樣的笑容下都生不起氣來。
好厲害的籠絡人的手段!
許柯心中微微一震,同時警惕心升起,凡是異常必有妖,要小心,於是他臉上漏出了些許惶恐的神色,道:“晚輩怎麼敢這樣稱呼您,要是讓我師父知道了還不讓把我逐出師門。”
“哈哈……你真是開玩笑,你師傅那麼器重你,怎麼可能把你住處鬧,那這樣吧,我們按年齡來,你叫我伯父這個不占你便宜吧?”
錢偉波眼睛眯起,似乎一切都很隨意。
“應該的,應該的,那以後你就叫您錢伯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