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賀幼藏的解釋,許柯暗暗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既然貼了標簽就代表是我們的了,那為什麼不走啊?一會等毛料運的差不多了把這三塊毛料運回去。”
聽到許柯的話,賀幼藏淡淡的看了許柯一眼,道:“怕被人揭下來。”
聞言,許柯大囧,這個他早就應該想到的,在錢財麵前信譽就是狗屁。
隨後,許柯又在賀幼藏口中得知為什麼緬甸那邊和這個廠主不把這個兩噸多的這麼好的毛料給留下來。運來,緬甸開采毛料的商人也需要資金周轉,一旦毛料賣不出去他們可能就麵臨破產,這個時候保存好毛料就不值得了。而廠主之所以不留下毛料因為他們沒有那麼多錢。緬甸那邊要大客戶,不賣散戶,所以他就是想留也留不住。他隻是一個中介而已。
不過很快,許柯和賀幼藏他們就摘掉,緬甸那邊也不傻,絕對不會賠錢,因為除了個別的毛料很好外,其他的毛料都是廢品。
他們根據這間廠方的毛料大致算了一下,這批六千噸裏至少有四千噸是以前剩下的,然後摻著好的毛料一起買。而這些好的毛料就是假象。
綜合起來,一公斤兩千塊錢絕對是坑人的價格。
許柯才不管其他人怎麼樣,他就想用身上的四千萬,買幾塊好的毛料,現在他已經找到了兩塊了,挑夠之後再給榮樂軒選。
許柯和賀幼藏,各自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許柯就看到一個可賭性不錯的毛料,微微檢查了一下,覺得沒什麼大毛病就貼上了榮樂軒的標簽。這樣可賭性比較高的是給榮樂軒找的,而他給自己找的就是那種可以讓人一夜暴富的毛料,現在他需要錢,在滴血還沒賣出去的情況下,他必須盡可能多的賺錢。
在眾多毛料重重挑選,很快許柯就找到了一個個頭比較大的毛料,大約有一百公斤重,上麵有一些隱藏的特征,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如果看出來了這個毛料就不是他的了。
許柯轉向一個正對燈光的方麵仔細的觀察起眼前的毛料來,如果背對燈光他就會將自己的影子映照到毛料上,到時候什麼特征都會被擋住。
毛料皮質為白色,外表沙粒被一層石灰粉包裹著,輕輕刷掉這層白粉就能看到下麵的白沙。這種沙皮一般容易切出玻璃種來。
又看了一下皮質的其他特征,許柯確定眼前的毛料是帕崗廠口開采出的玉石。帕崗玉石一般結晶比較細,種好,透明度高,色足,開出的翡翠一般為高檔翡翠。
看完表皮之後,林又去看其他特征。
表麵的鬆花已經被磨損的不成樣了,但是眼睛毒辣的許柯還是能從周圍的蛛絲馬跡中判斷眼前的鬆花是一筆鬆花。這種鬆花形狀如何同毛筆畫出來的一道,有長有短,有粗有細。長的粗的可賭性較高,條數多的可賭性也高。一般人不確定毛料裏麵的情況的時候需要開窗的時候,一般也是是找這種地方開……
按照資料上記載毛料上有一至二筆這樣的鬆花就可以可下賭,而許柯眼前的這一個有無根之多,而且每一挑都又粗又長。
看到這五條一筆鬆花,許柯的心理科激動了起來,這就代表可賭性極高,幸好這些鬆花被磨損的看不清了,要不然別人可定早就下手了,而且不管其他毛料也會把這個毛料給拿下。
看來還真是老天幫自己。
但是很快許柯就笑不起來了,因為他看到了癬,一個很容易對翡翠照成傷害的殺手。
很多人對癬又愛又恨,因為有癬的地方就容易出現綠,但有癬的地方容易將綠“吃掉”,這個吃掉就是汙染的意思。而眼前,許柯就產生了濃濃的恨意。
因為毛料表麵的癬是直癬。如一顆顆釘子釘進了毛料裏麵,這樣的癬對毛料裏麵的翡翠破壞是最的大,而且有這樣的癬毛料通常還帶有色、鬆花,很容易迷惑人。一般人看到這種癬都恨得牙根癢癢,恨不能將這些直癬給摳出來。
不能就這麼放棄吧?
許柯看了看那五條一筆鬆花,然後用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讓他恨之入骨的直癬,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