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裏,原來在院子裏,後來我覺得他能值點錢,就把它搬到了屋裏,這可是我閨女山大學學費的唯一的一點希望了,我怕它少了。”
高老漢無奈的說道,語氣中盡是滄桑感。
高老漢的話讓許柯心中又是一陣感傷。
到了屋裏,許柯見到了那塊毛料。
有近百公斤重的大毛料,真不知一個老人一個瘦弱女孩是怎樣把這樣巨大的毛料搬到屋裏的。
靠近之後,許柯才看到了毛料表麵的特征。
可能因為雨水的緣故有很多地方已經露出了綠來,毛料外麵的沙粒也被衝刷的較為圓滑了。真個毛料就像一個巨大的鵝卵石一樣,圓滑無比。
屋裏的光線不好,許柯立刻取出了口袋裏的強光手電筒,照在毛料上,很快他就找到了一條細細的蟒帶,還有一片已經磨掉的鬆花。還有一些表麵的癬。雖然表皮被磨掉了但是還能從一些痕跡看出這個毛料的石質很細密……
看了所有的特征,許柯的除了一個結論,這塊毛料可賭性非常高。
此時許柯心中有一種矛盾感,即為高老漢的女兒高曉燕的學費有了而感到高興,也為自己的運氣不好感慨。
要是自己碰到高老漢多好。
這個毛料表現之好已經讓許柯動了心,但是這畢竟是別人先談的生意,自己隻能在一旁幹看著。
唉,命不讓這塊毛料不是自己的,就當看個熱鬧吧。
許柯打量了一下毛料的個頭,最後搖搖頭道:“高大爺,這個毛料咱們兩個弄不出去啊,當初您是怎麼弄進來的。”
“用鐵撬一點點撬過來的。”
“一點點撬過來的?這要花多長時間?”
許柯為之咋舌。
“嗬嗬,沒花多長時間,就一天。”
高老漢嗬嗬笑道。
許柯聞言鼻子一酸。
一個父親為了保護自己女兒大學學費的最後一點希望竟然將一塊近一百公斤的額毛料用鐵撬一點點從院子裏撬進了屋裏,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這要多大的愛才能撐起他的意誌!
看到高老漢,許柯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們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自己卻為他們做的很少。自己現在有錢了,可以滿足父母上的物質要求,但是卻無法抽出時間陪陪他們,三年沒見隻在家帶了一個星期,這兒子做的,真夠可以的!
許柯下定決心這次盈江事萬立刻趕回家,在家呆上十天半個月多陪陪自己的父母。
“那我們在怎麼搬出去啊?”
許柯平複了一下心情問道。
“我紙想著盡快買了毛料,還真沒想這件事,應該讓你們進來看的。”
高老漢看著巨大的毛料也發愁起來。
許柯看了看毛料的位置,正好在一個無光的角落很不適合看毛料表麵的特征。然後他又看了看屋裏的其他地方,發現禮貌聊不遠處正好有一個可以打開的擋光窗戶,於是對高老漢說道:“我們把毛料弄到高窗戶底下吧,等下,我去把他們叫進來一起幫忙。”
說著,轉身出去。
“你怎麼進入這麼長的時間?”
趙岩緊盯著許柯問道,眼睛腫露出懷疑的神色。
高建國和薑山也有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許柯,而且這種眼光中透著不善。
看到他們的眼光許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自己在裏麵呆的時間長了,眼前的三個人懷疑自己已經和裏麵的人談好了生意。
許柯覺得這幾個人有些大驚小怪了,要是真談了生意大可以去告我啊!
這個時候許柯覺得眼前的三個人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一會談價錢的時候不懂行的高老漢可能被他們給騙了。
幾百萬的毛料可能幾十萬或者幾萬塊錢就賣了。
自己必須告訴高老漢一下,可是一會進去之後根本沒機會告訴,而且現在再進去了就更不合適,已經惹人懷疑了,再進去就更惹人懷疑、
怎麼辦呢?
許柯這個時候主要掉一直在院子裏低著頭的哭泣的高曉燕,心中一動,立刻現代高了辦法。
“那個毛料太大了,我和高大爺試了幾次都沒能弄出來,你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許柯依舊是一副新手的模樣。
“很大?”
聽到高許柯說毛料很大,三個人眼前頓時一亮。以前的額毛料越大越有可賭性,而且高老漢祖上傳下來的,一定是好毛料,越大越好。
不等許柯招呼,三個人急忙鑽進了屋裏。
高曉燕看著都進屋裏,也打算跟著進去。
許柯走到高曉燕的身邊,看了看門口確定三個人沒有看到自己後,低聲對高曉燕道:“這位妹妹,你們家的毛料很好,一會講價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可能壓價,告訴你父親,這個毛料低於三百萬絕對不能出手,如果他們不買我就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