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錢太貴了,我隻要房子,家具什麼之類的你們可以全部弄走。”
“不是我們想要十萬,但這是老爺子的遺願啊,他說這麼多錢就是不想讓人拆這個房子。”
剛子一臉的為難。
“現在不拆,等過一兩年統一規劃這個地方還是要拆,到時候你們房子就一分錢沒有,隻有地方麵積的補貼錢,你們好好想想吧。”
許柯心中冷笑的看著這對夫婦,不著調為什麼他覺得這一對夫婦有些怪並不是不像夫婦,而是他們的行為舉止根本就不像一個剛去世了一個長輩的人。
或許其中另有隱情。
剛子和自己的媳婦對視一眼,小聲商量了一下。
他們覺得許柯說的也在理,這也是他們原先的想法要是真拆起來房子一分錢他們都撈不著,還不如現在把房子賣了。
很快兩人就商量好了。
“八萬,最低不能低於八萬!”
剛子一臉的堅決。
“五萬,就這個價格,可以我們就簽合同。”
一個年久失修的房子能價值五萬就已經很頂天了,許柯說的也很堅決,自信對方一定會同意。
“兄弟,你這不就是談生意了,這個價太低,這一下砍去了,這也太狠了吧!”
剛子麵色難看的看著許柯,剛才他和自己的媳婦商量的就是最低五萬,沒想到對方一下就說到他們的最低價上去了。
“這個價格已經夠高了,五萬,我隻能出五萬,如果不行我就去下一家。”
說著,許柯就站起身來,準備要往外走。
剛子急忙看向自己的媳婦,他媳婦趕緊給他使了個顏色。
“好,同意,五萬就五萬。”
剛子立刻答應道。
聞言,許柯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之後兩人就簽訂合同,合同上寫明包括周圍的牆壁和屋瓦全是許柯的,當然這個合同沒有立刻生效,房產證還在對方手裏,而許柯也沒有給對方錢。
最後,許柯從銀行取出了五萬塊錢給對方,對方才將房產證給了許柯。
再回那個房子的廬山,林業花錢雇了幾個打零工的工人,還有一個運石工人跟著自己一起去。
再次回到那個房子的時候,剛子和他媳婦已經離開了,而且屋裏什麼東西也沒有了隻剩下一個孤零零的黑白相片,甚是淒慘。
這兩人還真是速度啊,這麼快就把所有的東西都弄走了。
許柯心中微微詫異,也沒往心裏去。
許柯招呼著工人將自己看中的毛料從牆壁裏逃出來,再三強調不能損害到那塊毛料。
在動手之前許柯還看了一下
很快,院子裏就響起了“砰砰乓乓”的聲音。
許柯嫌吵就出了門,正好子啊巷子裏碰到一個老伯一臉好奇的來到這裏。
“你們這是幹什麼?”
老伯疑惑的看著許柯。
“老伯您好,這個房子現在是我的,我打算把這個牆拆掉。”
許柯如是回答道,反正所有的都是他的了,他怕什麼啊。
“你的了?怎麼成你的了,不是這家二剛的嗎?”
老伯問道。
“您說的二剛就是剛子吧,他把房子賣給我了。”
許柯笑著說道。
聞言,老伯重重的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就要走。
“老伯先別走。”
許柯一直覺得剛子他們夫婦有點問題,急忙喊住老伯,想從老伯口中知道些東西。
“老伯,您為什麼歎氣啊?能和我說說這家的是嗎?我看著加老爺子剛去世……”
老伯聞言更重重的歎了口氣,恨恨的說道:“他家的老爺子就是被他們活活氣死的!”
“氣死的?”
許柯聞言一愣,急忙拉著老伯做到一旁的大石頭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怎麼回事,家門不幸,生了這麼兩個畜生兒子!”
老伯直接破口大罵,臉上盡是憤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