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他或許真的有自己的無可奈何。Ｗｗ ＷＣＯＭ
包括那些‘必須’三妻四妾的規矩。他這算是不錯了，最低標配，三妻一妾。
但我還是莫名的有些不開心。
我有點不敢提上次素笛的標記的事兒，我想問問他關於這個標記的事兒，但卻沒敢，反而了別的。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幾乎是史上最虔誠的一次，我看著他：“如果你能做到，一直到死，我都會忠心於你，做一切你想看的，一切你愛聽的。”
“看。”
“就是……”我咬了咬唇，努力的開口：“能不能在五月……你要了我之後，都別……別……”
“別什麼？”
“算了。”我垂眸，這話實在是太難以出口。
韓墨羽卻突然捧起我的臉：“條件明明很誘人，怎麼不了？”
“我想……”我深吸一口氣，頭埋進他胸膛裏，低低的訴了一句：“不想讓你再要別人。”
“是麼？”
“是。”略微顫抖的手，緊緊抓著他胸膛的衣襟，這證明我有多緊張：“之前我不想管，也不在意，但之後……我隻是請求，你有拒絕的權利我不會生氣的……”
畢竟我的壽命可能剩的不太多。
要是正常情況下，我基本上不會這樣要求。因為我明知道，我這樣，等同於把別的女人獲得愛的權利徹底抹殺掉。
他是王爺，三妻四妾根本就是常事，讓他一輩子都隻要我一個，也不可能。
但是……現在我快死了。
死者為大，是吧？過了五月之後，我也不知道還能活個幾個月，我想最後這段時間獨占一下，也不是很自私吧？
半晌都沒有得到回應，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現仍然是那張麵癱的臉。
果然不答應麼……
應該的。他應該是這樣的反應，若是有人這樣無理的要求我，我也不會答應的。
又過了一會兒，韓墨羽突然伸手，包住我略微輕顫的手……此時我眼中已經聚了淚霧，為我就這麼被無聲的拒絕而難過。
“不是請求麼？”
“什麼？”我怔愣的抬起頭：“什麼請求？”
他略微挑了下眉，外麵又是輕輕的雷聲，雨越下越大……就在這樣靜謐的氣氛之中，我突然理解過來，噗嗤一笑。
“好哥哥，你就答應我唄？以後你讓我多乖我就多乖，行不行？”話的同時，把眼睛裏麵那點水渣渣全都蹭在他身上，並且又偷偷笑了笑。
“你變得倒是快。”韓墨羽也沒嫌棄，動都沒動，表情卻略緩和了些。
“那是，你都提點我了……”我懶懶的撒了個嬌，又蹭了幾下：“答應我好不好？”
“我考慮一下。”
“別考慮啦！”我拉著他的手，剛想話，卻又聽他補充了一句。
“一個人做四個人的份，你受得了麼？”
“什麼？”我又是愣了一下，沒理解他的話，安靜的看著他好久。
“算了，不逗你了，省的再哭。”韓墨羽哈哈的笑了兩聲：“實話，送走的那些妾室我的確碰過幾個，但府裏這三個，我都沒碰過。”
“啊？！沒碰過！”這回輪到我吃驚了：“怎麼會！那不是你的媳婦兒嗎？！”
“娶回來不一定代表我喜歡。我不喜歡，為什麼要強迫。”韓墨羽伸手在我鼻梁子上刮了一下：“更何況，她們三個都和那些女人不一樣，不是輕易便可以送人的女子。若是有了子嗣，便更是不簡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騰蛇若想和人類生出屬於騰蛇的後代，就必須標記，你知道吧？”
“我知道！！”我連忙點頭，剛才我還想問這個呢！這會兒他就主動了！
“但，我母妃，她因為怕惹出事端所以並沒有標記我父皇，卻也生下了我，完全繼承騰蛇血脈的我。”
“啥？”我一頭霧水的：“不標記也能生嗎？”
“是。”他鄭重的點頭：“這就證明，總有意外，我不知道這意外是怎麼產生的，就要盡量避免。”
“然後呢？”
“若是府中這三個女子有懷孕的，她們的地位就會變得不一樣。”韓墨羽看了我一眼，輕聲開口：“若是生出人類的子嗣，頂多是生一些變故，但若是生出騰蛇後代，我又該怎麼解釋？是否要和我父皇一樣，親手處決那個生出異類的女子？還有我自己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