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並不知曉,兒臣隻知道,那人在殺人之後不慎掉落一塊玉佩在該工匠府上,這玉佩做工講究質量上乘,必是達官顯貴才有,父皇可以找審刑司的人調查一下,結果很快就能出來。 WwWCOM”
著,這個紫衣男子就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遞給不遠處的太監,讓他幫忙呈上去。
而太子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立刻眼中一緊,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
我覺得這有點怪怪的,按照現在的情況,這個男人應該就是裕王。
裕王的產業賠錢了,之後現在想要插太子一刀,怎麼著也要兩敗俱傷的意思。
不過現在旁邊的人聊的太多我已經有點混亂了,所以趁著大家的眼睛都看著那個裕王呈上去的玉佩的時候,我三步並作一步的迅溜到韓墨羽身邊。
金色的桌子,完美的擋著我們的下半身,所以我坐在他身邊之後就十分不禮貌的不停的輕踢他的腳。
他麵無表情的不理我,我靠在桌邊,撐著腦袋呆呆的觀察著他的臉,原來側麵瞧著他的睫毛有那麼長啊。眨起來一閃一閃的,像蝴蝶翅膀似得微微顫動。
不知道我們將來的娃娃會不會也這麼好看……要是像了他,烏溜溜的眼睛加上長睫毛,妥妥的人間禍害嘛!
想著,他還是漠然的看著那邊的動靜,我被忽略了就很不高興,於是狠勁兒的挨個按了他搭在桌上的手指頭!!
這招有效,他轉頭看著我,一隻手搭在我的頭頂上,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寵溺的微笑。
“別鬧。”
我沉醉於這種眼神裏,卻仍舊停不下一顆胡鬧的心,伸手就搭在這種場合下最不該碰的地方壞笑。
“就鬧。”
“嘶——”又是不高興的訓斥聲兒,但是我早就習慣了,反正他又不會揍我,於是手上更是使壞的用勁兒,腿也試圖搭在他腿上……
“你想幹嘛?”他伸手壓住我搗亂的腿,示意我老實一點兒。
“想,當然想。”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嘿嘿的笑著摸著他的腰腹:“如果能在這就更好了……”
“是麼。”韓墨羽挑眉,似乎聽懂了,慢悠悠的答了我一句之後,放下茶杯嘖了一聲,輕歎:“其實,兩邊的侍女忙著看熱鬧,應該不會看到我的動作,變成蛇形怎麼樣,想不想要尾巴戳戳你?”
“……”我無語了,立刻正襟危坐:“不我不想。”
“來吧。”他作勢要抱我,真的好像昨在花園裏一樣不顧旁人。
“哥哥我錯了……”我立刻服軟,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我真的錯了……錯大了……我不鬧了。”
“乖。”有點敷衍又得意的一個字,他笑意頗濃的放開我,繼續看那邊的情況。
我這麼痿,隻因為一件事。那就是這古代根本沒有內內這種東西,就是一個兜褲……那麼長的官袍,他的腿變成什麼樣也根本沒人看得到,要是那蛇尾巴尖兒順著褲腿擠進去的話,可真就是為所欲為!
而我……會怎樣不知道,唯一能知道的是,到時候尷尬的不是他,丟人的也不是他……
為我自己剛才作死的行為默哀一分鍾,從當初門外站著風盈香他不停的擺弄我,到四處透光的書房,隨時人來人往的花園……最後是這……我一點兒也不懷疑他真敢這麼幹!
暗自下了決定……以後我都會記住,千萬不要再用這種方式去試探這個有野外嘿呦癖好的大蛇!
之後我安靜的和眾多穿的和我差不多的福晉一樣老實的坐在自家丈夫身邊,也不管是聽得懂聽不懂,都是一臉嚴肅的看著那邊的情況。
但實際上,我雖然表麵上很老實,腿卻還是忍不住往他腿上搭。
“哥哥……問你點事兒。”
“嗯。”
“不準謊哦……”我低聲的咳嗽了兩聲,見他沒有反駁的意思,才緩緩開口:“這件事……和你有關係沒有?”
韓墨羽無聲了半晌,最後伸手在我腦袋上狠狠的揉了一下:“你倒是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