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安靜的睡了個午覺,而後我好像什麼也沒生似得,下了床,趕回前廳。Ww WCOM
其實我心中也算計著那些九九,左右是**不離十的事兒,看就看權勢富貴,誰大誰就硬。
以我現在的身份自然鬥不過姬蘭薇一個女醫,她是太子手下,又精通醫術,而且還是成了精的狐狸,這人和妖之間,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更何況,她還是帶著一窩的狐狸,不可覷。
至於嚴淩,以我的了解來,當初的他諂媚太子,一心想借著尚書之女和韓芪良上位,吃女人飯步步高升,妖魔之類的字眼兒和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挨邊兒,但我也不能排除了他有害韓墨羽的心思。
那麼嚴淩頂能占個二分的幾率,姬蘭薇能占上七八分,剩下的便是我想也想不到的人了,不排除有沒有露麵的人做的,也是情理之中。
我一路想著,一路回到**堂,**堂現在雖不是門庭若市,但也是多數人來來往往,也算是忙的悠閑自在。
在我開始搭脈問診不一會,韓墨羽也隨後跟了過來,衣衫也整理的幹淨整潔,毫無剛睡醒的模樣,但卻依舊是一副牛皮糖的樣子,甩也甩不開。
聽著他輕言輕語的靠在我旁邊話,我倒是覺得安定了些,心中也不再有那麼多記掛。
果然,無論如何,人在身邊就是好的。我竟然想,以後若是真有這個機會,夫妻兩個開個普普通通的藥鋪也是好的。
忙忙碌碌一便過去了。
之後韓墨羽便好似糖人兒一般日日黏在**堂,無論我如何驅趕,就是厚死了臉皮不離去。
我若是輕了,他便的回應一陣便罷。
我若是重了,他也不甚在乎的眸中一暗,可卻依舊沒有離去的意思。
聽我凶巴巴的趕人,韓墨羽倒是沒什麼大礙的一直死皮賴臉的戳在**堂,這倒是讓我也沒了主意,隻能聽之任之,放他在那守著了。
還真是貫徹了我的要將‘厚臉皮’進行到底。在不知所措之中有點甜蜜的欣喜。
不過韓墨羽倒也知趣,在我繁忙之時絕不插一句話,且仿佛看著我也是一種快慰似得,日日嘴角含著笑意,就坐在不遠處的客椅上。
不停的排隊……也是醉了。
**堂的生意自從上次那盛王府的福晉都來看病之後,幾乎是聲名遠播,老遠的人都來瞧瞧,這幾日生意越的好了起來,回頭客也變得多了些,即便是沒什麼大災病的,也在路過之時為保康健進來診個脈,可見是信任了**堂。
中午休診的一丁點兒時間裏,我剛吃過飯,回身便瞧見難得穿了一襲白衫的韓墨羽還杵在不遠處勾著唇笑,那珠玉似得麵容襯著白衣,晃了些淡淡的斜陽,還當真是如謫仙似得讓人移不開眼。
可是越是這樣,我便越是氣不打一處來!生的這般好看做什麼?還穿的這麼‘白嫩招搖’,這是要勾搭哪個女人!
於是我順手抄起彈灰的雞毛撣子,霸王似得摔了摔,敲在空心的藥櫃子上,出震耳欲聾的啪啪聲。
“笑笑笑,你得了笑症嗎?!”
“那女大夫能治嗎?”韓墨羽倒是接的順口。
“拒診男客!”我一甩手,不再理他。
可韓墨羽卻十分無奈的噙著嘴角悄聲了一句:“可惜,打從你診了我開始,就逃不開了。”
我咬牙切齒的走開,對這樣鬧來鬧去的夫妻生活也感到新鮮,所以該做什麼做什麼,偶爾撇他一眼便是。
可就在我忙碌之時,卻眼瞅著瞥見一個‘妙齡少女’正掩著唇與韓墨羽調笑。
我立即猶如老貓炸毛一般渾身僵直,忍不住豎起耳朵聽著。
“真沒想到,在這兒還能碰見您,不過不是這個屋隻接診女客嘛?”
女子見韓墨羽被晾在客椅上,也沒有什麼鄙夷的容顏,反倒是笑得越的燦爛起來,還故意略略的彎下腰,露出自己不算深邃但卻平滑細膩的胸口來故意秀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