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
“有辦法。Ww WCOM”韓墨羽麵無表情的揚了揚頭:“你們那電視裏怎麼的來著……”
“什麼?”我當即一臉懵逼,咱們不是妖怪的事兒嘛?跟電視又有什麼關係?
他想了好一陣子,似乎才想起來:“對,伺候的好我就告訴你。”
“……”
我一臉標點符號飛過去,這貨典型學壞了,就給他看了幾電視就這樣。
不過,這還真是我新現的事兒……之前的大蛇對於男女之間的這個那個簡直就可以是熟能生巧,他知道什麼時候什麼話一下就能正中紅心,他更知道什麼情況下用什麼動作直接就讓人軟成一灘泥,更別是那種毫不掩飾的話了,他的一向都很溜。
相對來,龍就差得多了,溫柔的確是溫柔,持久的確是持久,這都是先帶來的,後的經驗他全都一片空白,所以這會兒看了會電視,竟然還學了點兒詭話。
我很滿意。
別我賤,男人不都是這樣嘛,嘴上壞點,有經驗點其實沒啥壞處,以後讓他多學學,享受的是我。
但是也有一點的擔憂,之前的大蛇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片點不留情,最後點中了我這朵酸澀野花……可是龍把那些都忘了,萬一一個把持不住……
啊我之前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
看著我臉上變來變去的表情,韓墨羽看起來越的惆悵:“你在想什麼?”
我立刻一個奉承的微笑,抬手摟著他的頸子:“想著怎麼把大爺伺候好啊……”
“嗬——”他卻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沒熱,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我還他的手我一臉沒好氣兒的噘嘴:“對你好點還不行了。”
“不是。”他笑了笑:“沒見過你這樣千依百順的,我還以為你會一口唾沫飛過來。”
我眨了兩下眼睛,想著我以前就給他留下的這種潑婦的印象嘛,隨隨便便就噴唾沫吐人?
看來我的確該改一改我自己的性格了,所以我笑眯了眼睛,仍然是一副奉承的臉一邊拽他的腰帶一邊哄著。
“所以……大爺不是要伺候嘛,還不趕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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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過程之中,他忽然停滯了一下,隨後擰著眉頭看我。
“怎麼了?”不理會我的話,他伸手,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我嚇了一跳:“喂!”
因為我這樣一喊,他才觸電一樣的收回手,然後連忙在我的脖子上撫了撫:“沒事吧。”
中斷的有點突兀,我拍了他兩下示意他繼續,之後有點迷糊的問他:“剛才你魔怔了?”
“沒有。”勤勞的農夫尷尬的笑了笑:“剛才一晃神兒,好像看到類似的畫麵,直覺照做了,以為能記起更多。”
“你是……你想起你掐我脖子了?”
“是。”
我回憶了一下,然後開始給他講述:“那是我們第一次吵架,吵得很凶,那時候你被毒迷糊了,脾氣暴躁,就吵架了。”
“具體呢?”他歪了一下頭,典型在思考。
我一邊享受一邊很有節奏感的複述:“因為你抱了一個女人,而且好幾次都對她很溫柔,所以我生氣,就離家出走了。我誓不想和你再有一點關係,但當時心裏想的卻是你如果來找我的話我就原諒你,可惜你卻執拗的以為我拋棄你了,然後變得凶神惡煞的。我心情很低落,遇到了巴樂,一氣之下出不想和你再有關係的話,誰知道你個聽牆根的還出來了,和我揶揄,最後了幾句之後誤會更深了,我被巴樂撿回家了,但巴樂還不是聽你的?於是騰出了個屋子……你就在那屋裏對我實行了家暴,連掐帶咬的,把我咬暈了還不算,還要把我做成人彘,胳膊腿都掐斷,那會兒我嚇壞了,真覺得你是個變態,然後我就逃跑了……”
我巴拉巴拉的我們過去的事情,韓墨羽一邊耕耘一邊聽,就這麼一講,就講到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