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的毛色吧。 Ww W COM”
我變成狐狸的時候,耳朵也是這樣的顏色,隻不過她比我的深一些,那要是混合了他爹的黑色,那就是正常的這個顏色了唄!
韓墨羽覺得有道理,所以不再什麼,反倒是摸著那條尾巴不鬆手,歎氣:“還是蛇尾嫩哈……”
“老不休。占自己女兒便宜。”
“那你自己,龍尾好還是蛇尾好。”
我回憶了一下:“還真是蛇尾好,滑溜,龍尾相對來差一點。”
“所以嘛……”
兩個人聊得熱熱鬧鬧的,那邊焚音撇了嘴:“你看,我就,你們是沒心思管蝦蝦的……”
“呃。”被逮了個正著,於是尷尬的而解釋:“其實隻是因為我和你爹的感情比較好啦……”
“且。”焚音明顯的不屑,笑了笑,也蹲下和他爹一起摸那條尾巴。
蝦蝦感覺自己被喜歡了,所以也不覺得那尾巴有多討厭了,啪嗒啪嗒甩來甩去,還逗得自己嗬嗬嗬的笑。
焚音回去了,蝦蝦被包了個攤子抱回屋了,韓墨羽也重新趴回了床上,生活恢複正軌……除了總是摔倒的女兒。
這個笨啊,本來學走路的時候就走得慢,這會兒可倒好,重新學蛇尾走路更是困難,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摔!
沒個幾,焚音來的時候看到她手肘和膝蓋的傷,那看我們的眼神就好像我們做錯了什麼。
蝦蝦其實不是我生的,是焚音生的吧我的……不過兄友妹恭我倒是很欣慰的。
隻不過我沒想到,這個兄友妹恭,會在蝦蝦四歲生日那開始變質。
韓墨羽的腰恢複的很好,做作業一如往常沒什麼影響了,知道他躺著的那段時間,一邊用霸道的語氣命令我一定要做作業,一邊用很委屈的眼光看著我表示他很想做作業。
哎呀……真是,我也是屈服了,然後就每處於一種腰都要累斷了的感覺之中……
韓墨羽腰好了之後,沐白還是沒有出現,裴慕偶爾會來看看,我努力的安慰自己,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就當一切都沒有生過,我還是那個安靜的等著沐白回來,他若不回來,就當他在外麵逍遙的沈七酒。
就這樣,馬上到了我去江邊起酒的日子了。
我也開始開辦酒肆。
先就是我早已經物色好的,在王府旁邊有個飯館,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板是用純木頭建造的,所以看起來就像個別具風情的酒館,我早就看中這塊房子這塊地,就打算等著我的酒起出來之前馬上就去買了這個地方。
唯一的缺點就是在王府旁邊。
為什麼在王府旁邊是個缺點呢?因為王府占地麵積太大了,而且旁邊又不能有市場什麼的就遠離了大家的生活區,酒肆這種東西開在遠離喧囂的地方,確實是有些不好。
但我相信酒香飄千裏這句話是,確實存在的以後等我的酒賣好了,大家肯定是不遠萬裏的,也會來買的!
對!就是這樣!
分分鍾把這塊地買下來,然後那個木頭房子就改成了一個酒肆,掛好了牌子之後,蒙上一麵紅布,之後我就找韓墨羽帶我去琉璃河取貨。
一別三年,琉璃河神雲深一點也沒有變。
他還是那副挺冷淡的性子,也難怪他能和韓墨羽處的挺好,兩個人性格挺像的,都是那種不太愛話還有容乃大的那種人。
經過了允許之後,我找了幾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工人到琉璃河裏麵去下繩挖酒。
就單單找工人這一花銷,就可能幹掉了我半年的積蓄……
不過要問我為什麼找這麼多人?理由是這酒壇子放下去容易,拔出來可難。
它不管是什麼河流,下麵肯定都是有淤泥的,那就在裏邊放上那麼長時間,可不是岸上看著的一兩年,而是百年千年,它早就深陷淤泥裏麵了。
韓墨羽水性好,還比較熟悉琉璃河的水流走向……好吧,他不是水性好,他根本就可以在水裏不喘氣的,要麼我釀酒是對的,照別人,起都起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