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羽表情古怪的給我換了床褥,擦幹淨了身子,換上了整齊的衣物。 Ww W COM
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娃娃,我問你件事,你如實回答我。”
不知道他什麼事情這麼認真,我也認真的點點頭:“好。”
“你自己想想,最近有吃錯什麼東西沒有?”
我看了他一眼,心裏抖顫了幾下,嗬笑一聲:“怎麼,我都了不怪你了,你還想找個機會把這事兒推出去找個墊背的?”
“不是……”韓墨羽看起來有口難言似得:“怎麼會……我隻是不太……”
我打斷他的話,不想再繼續聊這個話題:“掉了就掉了,反正又不是頭一胎,無所謂的。”
臉上盡量裝出了不怎麼在乎的樣子,可是哪能不在乎啊,底下可能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流產了還興高采烈的吧。
最後韓墨羽沒什麼,上床來摟著我睡覺了。
可惜,兩個人應該都是一夜無眠。
我知道他沒睡,但是也不想和他話,就這樣進入了修養的階段,呆在密不透風的屋子裏,坐月子。
第二大夫來看,還是很虛弱,要我在床上好好躺躺,而且點明是因為我吃了那千年靈丹的結果,老大夫還歎氣:“兩個年輕人就是這麼任性,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不能吃就不能吃,現在吃掉了,白白豁出一條生命去……唉……”
我當時躺在床上,心裏不知道什麼滋味。
我沒有埋怨韓墨羽的意思,倒是挺埋怨這個大夫的,人家現在沒了孩子都夠難受的了,為什麼還要在這陰陽怪氣的這種話,不知道我心裏難過嗎?那我心裏難過,又不能和我老公脾氣,這是要憋死我?!
不過,不能和老公脾氣,更沒有和大夫脾氣的道理,所以我忍了忍,還是趕緊把這大夫攆走了,並聲稱再也不用他回來看我。
我自己給自己把了一下脈,沒什麼大的病症,吃點補藥也就好了。
有一點疑點,疑點是我第二起床之後,渾身酸軟的不行不行的,就好像跑了馬拉鬆一樣的難受。
別人我是不知道,我自己是流產過一次的,上次,懷孕的狀況花樣百出我可能注意不到,但是流產的狀況卻隻有一個,那就是子宮疼痛還有出血。
我都沒有。
我就是手腳乏力,根本就沒有出血的症狀,子宮也不疼,沒有任何感受。
這不禁讓我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我這個身子不是人所以恢複得很快?
至於韓墨羽問我的那句,有沒有吃錯東西……我一般吃東西都是和他一起用膳,在他眼前和他一起吃,唯一一次沒吃在他麵前吃,是那抱著蝦蝦回來的路上,她給了我一顆糖。
至於這糖是誰給的,那顯然就是墨傾或者墨銘。
難道這回我流產會和吃的東西有關係?
一顆糖不至於吧?而且我記得當時蝦蝦也吃了那個糖,要是有事肯定母女兩個一起都有事了,不至於我單獨有事吧?
韓墨羽這幾日尤其的忙,不知道在忙什麼,我也沒問。
而我現在在修養,身邊伺候的人多了幾個,屋裏屋外的,常常站滿了人。
也罷,平時我喜歡自食其力,現在這種情況我就躺在床上等著人伺候也就得了,好好享受一把……
可是偶爾總能夠聽見外麵有人在話,這次的尤其煩。
“聽了嗎,因為蛇後流產了,蛇皇都不親近她了,現在和那對雙胞胎打得火熱呢!”
“是嘛是嘛?不是前幾日還被蛇後趕出去了?”
“現在蛇後自顧不暇,哪還有空管他啊……當時我還道蛇皇是個和三皇子一樣自律保守的人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是啊是啊,這產可是月餘都不能行房,現在這春季的時候,雄蛇哪裏憋得住嘛……”
我下了床,推開門,淡淡的看著那兩個聊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