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我再也沒見著這倆人了……
侍衛通報看到兩條騰蛇連夜出了族門,那麼急匆匆的,也不知是不是內奸。 Ww WCOM
韓墨羽一聽就知道是誰了,揮手放行,讓他們高海闊去了。
臨走前,素笛還給韓墨羽留了張紙條,上麵寫著:“老子和你犯衝,你總搶我的,走了。”
韓墨羽對著那個紙條笑了,之後在蠟燭上燃盡,誰也不知道族裏對了一對佳偶,反正最近族中少的人太多了,多少一個兩個根本沒有人注意。
最有意思的是墨銘,墨傾手底下的人都死了,大家肯定也不會相信他是病重了,他那宮殿一個人都沒有再過一陣估計都得長蜘蛛網了,可墨銘還是一點都不在意。
想問問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但這種事情怎麼好問?
“你好,你哥死了你怎麼不傷心呢?請問你什麼感想?”
我覺得如果我這樣去問的話,一定分分鍾就被打出來。
我這副蹙眉狂思的模樣被韓墨羽看見了,在後麵揪著我的一縷頭拽了一下:“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被拽的一驚,眨眨眼現是他,氣的撇了嘴:“膽大了,敢欺負蛇後了。”
韓墨羽瞧著我這副土老財的模樣,也是順著我演:“的不知道是蛇後娘娘,不然……等晚上給娘娘補償一下?來讓的抱一抱……”
“你用一副太監的語調來……我幻想都沒有了。”
“那我用山大王的語氣來吧……美人兒,來讓哥哥抱抱。”
“呃。”我一驚:“你平時就和這差不多啊……就多個美人就是山大王了?”
“那就再換。”他冥思苦想了一陣開口:“娃娃,哥哥給你搓搓。”
“搓澡嗎?”
“那揉揉?”
“揉什麼揉,不跟你貧。”貧的我滿嘴的牙酸,轉頭告訴他:“我在想墨銘,為什麼他哥哥死了他能做到不動如山,恍若不知。”
“這有什麼的,他不喜歡他哥哥便是了。”
“你怎麼知道?”
“我現在是蛇皇,自然有一群老家夥為我講述那過去的事。”著他還把手擺出去,就像比量著遠方的人兒。
“也是醉了。”我突然有點受不了他這樣,於是疑惑的問了句:“是不是裴慕把你帶壞了啊?人前是條漢子,人後怎麼什麼形態都能出來?”
“嗯,起裴慕,他過一陣子也會過來。”
“他?怎麼的?”
“千裏……傳鴿。”
“鴿子?”我有點惱怒:“我們得在這一直待下去了???”
“也不至於,等稍微平息之後,我便離了這,帶你回我的水府去看看。”
“水府?”起這個我才稍微有了點興致:“你的水府長成什麼樣?”
“自然和所有的水府都一樣。”
就好像故意氣死人一樣,我努力的平靜,溫柔的笑著看他:“不好意思,女子隻是個凡人,不是個遊離世間的仙人,哪裏知道別人家的水府長成什麼模樣?”
“喔……”韓墨羽很認真的點點頭:“那等你去了就知道。”
了等於沒。
不過夫妻之間閑著沒事打打屁也沒什麼要緊,等結婚年頭多了,剩下的估計也就是沒話找話。
然後他開始找話了:“對了,接著墨銘,你知道墨銘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冷的嗎?”
“什麼時候?”
韓墨羽眼睛轉轉,隨後在我額頭上敲了一記:“大概是……墨傾標記了他喜歡的女人之後。”
“哇靠!香豔時間!”我立刻眨眨眼就,收攏在胸前,興致高的快蹦起來:“快給我講講!”
“行。”
顯然我是更喜歡聽八卦事件的,在這個沒有肥皂劇沒有八點檔,娛樂設施除了嘿呦嘿呦就沒別的了的時代……聽八卦或許是最好的消遣了。
韓墨羽開始講述,在墨傾成年之前,喜歡上了一條母蛇。
那條母蛇也沒有成年,但是族裏對雄蛇成年與否控製的很嚴格,雌蛇就沒什麼所謂。
反正未成年的雌蛇不能生育交配了也無所謂,更別提成年了之後懷上是更好的事,對於人丁稀少的騰蛇族來,那可是舉族歡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