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馬人也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站在了顏如意和莫瑤麵前,不過他的手裏麵還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槍,當然顏如意和莫瑤都知道那槍裏的子彈是麻醉劑,可是要是被這猥瑣的中年男人打下了麻醉劑,顏如意和莫瑤都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她們隻是想到了就覺得惡心想吐,所以她們對看一眼,意思是我們之間一個人替另一個人擋住麻醉子彈,然後另一個人將這個猥瑣的男人幹掉。
這樣想著莫瑤想起了一個遊戲,以前有一位老師做了一個遊戲,他叫了兩排同學站住,麵朝著老師站住,然後叫第一排學生朝後倒下去,讓後麵的那一排同學接住,這個遊戲其實是一個心理測試,也就是測試你到底對你身後的人是否有信任感,絕大多數同學向後倒去都是有保留的,也就是說他們是為自己留了後路的,如果背後的同學不接住他們,他們也不會直接砸到地上,但是也有同學是毫無保留的倒了下去,因為他們覺得後麵的同學一定會接住他們的。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顏如意和莫瑤都必須完全相信對方,然後直接站到對方的身前擋住麻醉子彈的射擊,因為麻醉子彈不會致死,所以隻要有人在前麵擋住了子彈,然後後麵的人就可以對養馬人實施攻擊了,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前麵擋住子彈的人可以功夫不太好,但是後麵的人一定要功夫足夠好,這樣才可以讓前麵的人完全放心的倒下去,然後讓後麵的人接住。
莫瑤絕的她來做那個躺到的人,讓顏如意來做那個在後麵接住她的人,因為她完全相信顏如意。
顏如意也知道她身上的擔子有多重,如果她不可以快速幹掉對手的話,那麼莫瑤做的肉盾就等於白費了,到時候她倆都將成為對方的口中肉,她絕對不能辜負莫瑤的期望,顏如意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自信的,她覺得對付這樣的一個馬夫簡直易如反掌。
但是凡事太過樂觀都是危險的。
莫瑤突然跳到了顏如意的身前,毫無疑問,馬夫朝著莫瑤射擊了,一小顆針紮進了莫瑤的身體裏,莫瑤感覺全身無力的癱倒在了顏如意的懷裏,顏如意順勢用手推著莫瑤往前走,馬夫又射了幾槍,但是都射在了莫瑤的身上。
一槍和幾槍完全沒有任何區別,因為一槍也是暈倒,幾槍也是暈倒,隻是說時間上可能要更加持久一點,一槍可以維持四個小時的昏迷,但是幾槍也許就可以維持一整天的昏迷了,現在如果顏如意在倒下的話,那麼她們倆就慘了,特別是莫瑤,昏迷一整天,這個禽獸都可以幹些什麼了。
顏如意背負著重要的使命,推進到了離馬夫的馬前不足一米的地方,馬夫想要勒馬轉到顏如意的身後開槍,但是顏如意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顏如意突然放下了莫瑤勒住了馬的韁繩,順勢朝著馬背一轉,那動作身輕如燕就飛到了馬背上,一腳狠狠的將馬夫從馬背上踢了下來,然後穩穩的騎到了馬背上,馬夫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癱倒在地了。
這時候顏如意策馬朝著馬夫來,然後韁繩朝上麵一扯,馬兒的前蹄高高舉起,馬夫反應也很快,一個打滾從馬蹄下麵滾了出來,他知道如果沒有滾出來,馬蹄那一下下去不死也得要了半條命啊,那馬可不是一般的馬,它的蹄子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前,如果踩到到了心髒的位置直接吐血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