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戲,反了你們,我讓替身上了飛機就是想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查出奸細的,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說我在演戲,你們還想不想活了。”徐東平隻能孤注一擲了,他不太清楚陳曉晨的手下是用什麼方式來確認替身和本人的區別所在,這也是徐東平的不敢隨意冒充陳曉晨的原因,因為徐東平覺得以陳曉晨的智商他肯定是在打算用替身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怎麼讓心腹知道誰是替身,誰是本人,而且一定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但是對於外人來說這卻又是一件難事。
這一點徐東平以前就有心理準備,所以他在陳曉晨麵前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實實的,而且表現的很是忠心。所以陳曉晨對他還是比較好的,至少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兄弟一樣給徐東平的感覺。
“徐東平其實我們一樣就看出了你和大哥的區別,沒有必要在演下去了,老老實實的交代你們新組織的一切吧,我們不想動粗,而且大哥對你是怎樣的,對我們是怎麼樣的,你應該很清楚,我們跟你完全就不在一個等級上,因為你是大哥視為親兄弟的人,而我們,隻是簡簡單單的屬從關係,而且他還是用藥物控製著我們的,我想你恐怕沒有被藥物控製吧。”墩子橫了橫濃黑的眉毛說道。
這墩子啊是陳曉晨手下一個得力的幹將,如果按照一般人的思路來理解的話,墩子也就是形容一個人個子小而身體肥壯,像一個樹墩子一樣,其實眼前的這個墩子則不然,他一個子不小,二也不是那種像樹墩子一樣的體格,他是一個高大強壯的漢子,之所以起名叫墩子是因為隻要他往哪裏一戰,就沒有人可以將他挪動,他雙手雙腳不動,任憑你怎麼用力挪動,甚至兩三個人都無法挪動,所以就因為這一點,陳曉晨大笑著說了一句,這家夥就是一個樹墩子,而且是埋在土裏麵的樹墩子,沒有誰可以將這家夥挪動。
於是人們開始叫他墩子了,到現在基本上沒有誰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隻知道他是墩子。
聽到敦子這樣說,徐東平在心裏麵反駁道,你們以為他像對待兄弟一樣對待我就沒有給我服下控製我的藥物嗎?其實我跟你們一樣,我也服下了那種藥物,這樣他才放心,但是那種藥物真的可以控製住一個人嘛?我想未必,如果在沒有見到顏如意之前,我可以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我遇到了顏如意之後,我想我給不出肯定的答案來,即便是我因為沒有得到解藥而死,我也甘願為她做任何事情,即便是她已經有了自己深深愛著的人了,我依然願意,徐東平在心裏這樣說著,他多麼想對著這些人大聲說出來,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他學著陳曉晨的那一套對付手下的辦法,那就是靜靜的看著對方,眼神很是平淡的看著對方,因為陳曉晨十分懂得心理學,徐東平不知道心理學上是否有這麼一條,就是說當領導看著虛心的下屬時,隻要眼神平靜的看著,不要任何多餘的動作就可以將下屬的實話套出來,因為這樣很容易讓他們本來就虛的心更加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