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打了麻藥,肖克瑾的身體絲毫沒有了知覺,但是他聽的出那個聲音,那個聲音就是“豫讓”那個瘋子給他看的視頻裏的那個聲音,那場演講,一定沒有錯的。肖克瑾聽到了他們叫他魏教授,他似乎想要停止這場實驗,幸好他停止了這場實驗,否則,肖克瑾覺得他現在應該已經被送進了實驗室裏了。
肖克瑾對日本侵華時的731部隊有所了解,那無疑是人間最恐怖最殘忍的實驗了,用活人做細菌實驗,肖克瑾心想看那個像“豫讓”的人肯定是被做過實驗的人,肖克瑾之所以會在心裏給那個人取名叫“豫讓”就是因為他的臉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啃食過一樣,聲音也好像被碳火燒過一樣,不,不是聲音,誰可以燒聲音啊!是聲帶被燒過。
但是那張臉卻不像是被火燒過的,而是被什麼東西啃過一樣,就像樹的葉子被蟲吃過,桑葉被蠶吞食過一樣,看著很恐怖。
肖克瑾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他的頭現在還有點疼,他隻知道在那間堆滿了小白鼠的房間裏,現代版的豫讓後來給他打了一針,然後肖克瑾就昏迷了,醒來的時候他被送到了一個實驗室,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一封信,那個是一個小的實驗室,不,準確的講是一個飼養小白鼠的實驗室,他也像這些小白鼠一樣被送到了那裏……肖克瑾當時沒有被打上那種全身麻醉,他還清醒,隻是頭有點昏,“豫讓”應該是給他打了快速入眠的導致昏迷的針劑。
這個時候有工作人員走了進來看到了肖克瑾,嚇的魂都快沒了,他們打算像上級彙報的時候,發現了肖克瑾的身上的各種證明,頓時他們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信上的指示是最高級別的,他們像領導彙報了情況,領導來看了一下信上的東西,最後看到了蓋章的地方頓時傻了眼,那是最高指示才用的章,而且無法偽造,因為章的另一半在那個看信的領導手裏麵。
領導拿出了章來先沾染上印泥,然後慢慢的蓋到了原來蓋章的位置上完全吻合,看著這個章,領導知道了必須按照指示上麵的要求做了。
最高指示的章有點類似古代的虎符,將帥拿著一半,另一半在君王的手中,當兩塊湊在一起可以合並的時候就可以確認無誤了,這是為了避免在古代那種信息不流暢的時候一種防偽標誌,防止那些亂臣賊子私自傳達軍令,有了虎符基本上可以杜絕那種亂傳軍令的現象了。
而士族會其實一直都保持著這樣的虎符製度,隻是將虎符變成了章印。
每一個有點高級的在士族會內部的高層次的人員都有一塊章印,而最高指示的章印他們很少見,但是有一個規定,那就是如果見到了最高指示的章印必須拿出自己的章印合上看看就知道真假了。
一般不會造假,隻要記住了每一個的章印是什麼樣子就不存在造假,比如這位領導的章印是是朱雀,一個圓圈裏麵雕刻這一隻朱雀,但是並不是朱雀的全部而是隻是部分,他看到了朱雀印章就知道了這是最高指示,於是他拿出了他的印章,他們這個層級的人印章必須隨身攜帶,他將他的朱雀印章蓋到了最高指示的那個印章上,完全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