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鳴天曾經聽著錄音筆裏麵的內容,幻想了一下錄音筆裏麵所描述的內容:錄音筆的主人看到的每個人,他都可以看到額頭前麵有畫麵,而此時的畫麵就是他看到的那個人的想法。如果是正常人拿到了這樣的一直錄音筆,第一反應就是錄音筆的主人一定是一個瘋子,或者愛搞惡作劇的人,亦或者是一個喜歡癡心妄想幻想的人。
但是楚鳴天是親自看到過曹蟒的,隻是一直得不到有利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因為當時楚鳴天是想讓曹蟒證明給他看的,可是他並沒有證明就跑掉了,準確的說是消失掉了。
所以楚鳴天一直有另外的一種猜忌,這會不會是曹蟒在耍他......
那條街道可以確定了,但是曹蟒想要找沒有思維的人,他為什麼要找沒有思維的人,不對,是他的大腦裏的那個東西為什麼要命令他找沒有思維的人,而且還是在那條街道上,那條街道會吞噬人和車,楚鳴天曾經親自看到過這樣的監控視頻,但是這些監控視頻是被保密入檔存放的,不是運用了一些手段是不可能看到的。
在之後是曹蟒的苦苦哀求,他說他痛不欲生,請求楚鳴天來殺掉他,曹蟒在電話裏向楚鳴天講述了他那種痛苦,簡直就是生不如死,每當它要懲罰他的時候,曹蟒的大腦就好像被這個東西撕扯一樣,而且是撕扯曹蟒最痛苦的痛覺神經的那個區域,讓曹蟒簡直痛的完全想要自殺,可是身體卻完全不聽他的,甚至連手都不會動,一般疼痛達到了一定等級之後,人的四肢和身體是會抽搐的,可是曹蟒不會,曹蟒最多就是躺下來,然後身體好像大了麻醉一樣,隻有大腦在哪裏劇烈的疼痛著。
曹蟒一直等待著機會,等待著它睡著了這個機會,想要打電話給楚鳴天,但是最近它好像十分精神一點也不想睡覺,好不容易熬到了現在,終於等到了它睡著了,於是曹蟒才打電話給楚鳴天,並且還說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因為曹蟒覺得像楚鳴天這樣的人如果不給他一點有用的信息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來幫助自己的,所以他還死死的記住了一些信息,雖然每次它都會刪除掉曹蟒腦袋裏的東西,但是曹蟒還是記住了一些,或者是它故意想讓曹蟒記住這些東西,然後故意讓曹蟒打電話給楚鳴天,不然的話,他一定會阻止曹蟒這樣做的。
其實楚鳴天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有一個邏輯是不符合的,那就是隻要曹蟒一有想要自殺的企圖,他的大腦,不,不是他的大腦,而是他的肢體就會斷然拒絕執行大腦的指令,而肢體好像擁有了自治權一樣,可以自行執行那些保護曹蟒生命安全的指令。
楚鳴天覺得曹蟒的大腦裏麵好像被安裝了一套安保係統的程序在裏麵,隻要曹蟒一出現自殺傾向,那套係統立刻出現並且取代了大腦自行對曹蟒的身體下達命令,讓曹蟒遠離危險。
“我求求你,一定要殺掉我好嗎,我真的求你了,無論如何找到我並且殺掉我,我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求求你殺掉我,我會感謝你的,我會無比感謝你的,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隻求你殺掉我。求求你殺掉我,一定要殺掉我,讓我解脫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