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君,如果你在磨磨蹭蹭的話,我們可是會直接將你踢出局的哦!”
突然間,炎陵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幽君,周身遊蕩著一層赤色火焰。
同一時間,雪憶蓉周圍漂落著雪白色的雪花,她輕輕起身,如同冰雪中的皇者,帶著無盡冰寒之意。
“哦?想不到作為天敵般存在的炎族和雪族竟然會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我,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呢?”說著,幽君那看不到眼眸的雙眼此刻顯現出一道血線,頓時,狂暴的旋風充斥周圍,粘稠般血紅色的氣息散發著濃濃的腥味,光是這股氣息就足以讓人感到深深的威脅,恐懼。
“雖然兩位聯手我確實不敵,但二位應該知道,就憑二位還是殺不了我的!”
“嗬,這個當然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物,不管是誰都不會那麼簡單的死去,如果你再不拿出翡翠龍珠的話,那我們不介意先請你先出局,你看如何?”炎陵嘴角翹得更高了,一副好似已經吃定了對方一般。
“幾位,一起出手,如何?”
不用炎陵說,蒼梧就就已經吐掉嘴裏含著的那根草,全身氣勢爆發,恐怖的戰力一覽無餘。獨孤玨也是如此,周身形成劍氣風暴,右手緩緩的摸著背後的重劍劍柄,好似準備隨時發動最猛烈的攻擊。
“冥蝶,你我都是悼亡族,現在難道你還想呆在一旁看戲不成?”
冥蝶看著幽君道:“別拖延時間了,你以為他們沒有發現你想召喚族中先輩們的分身嗎?或者說,他們是等著你將族中前輩召喚過來!”
幽君的眼眸半開,這是一雙血色瞳眸,妖異無比。同時,他身上的氣息也變得更加恐怖了。
“你將家族的計劃告訴外人了?”
“不需要,因為這種把戲或許他們都用過了,至少我現在知道炎族和雪族曾經就用過這種方法。他們明明看穿了你在暗中布置,卻裝作沒看見,依舊給你時間。直到現在你快要完成儀式的時候,突然站出來給你施加壓力,難道這樣你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嗎?”
“哦?”幽君半開的眸子微微閉上,身上的氣息也頓時一散而空,而他身邊暗暗在布置儀式的幾人也都停了下來,他們並不是因為聽到了冥蝶的話語才停下來的。
因為他們雖然同是悼亡族,但他們是幽氏一脈,與冥氏一脈分屬於不同派係,彼此競爭。如果在沒有幽君的情況下,他們會聽取冥蝶的話,但此刻幽君在場,那自然是以幽君為主。
他們之所以停下來,就是因為得到了幽君的命令。
“我就說,怎麼會這般順利呢?原來都是在等著我完成儀式啊,看你們的樣子絲毫不擔心儀式完成,讓我猜猜,難不成這座大殿中有著什麼禁製不成。”說道這裏,幽君的話鋒一轉,看著提醒他的冥蝶道:“不過我很意外,你竟然會提醒我,究竟是為什麼呢?我可不會相信我們是同族這種說辭!”
“沒錯,我確實不想告訴你,因為你很討厭。如果你不叫我的話,我會一直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但是可惜,你叫了我,我就不能夠視而不見了,雖然你不相信我們是同族這樣的說辭,但我想說,我的理由就是這個,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冥蝶冷冷的說道,絲毫不在乎幽君是否相信。
幽君微微沉默一下,看著冥蝶道:“能告訴我這裏究竟有什麼樣的禁製嗎?”
冥蝶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他們一定很清楚!”
“啊,真是可惜,本來還想坑坑這個狐狸臉的混蛋,可惜,好戲看不了了!”炎陵歎息一聲,一副好可惜的模樣。
“那麼,幽君,能夠拿出最後一顆翡翠龍珠了嗎?”
幽君搖搖頭道:“不,在這之前,還請告訴我這裏究竟有什麼禁製吧!”
“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會憑空出現一個金色的鳥籠而已,然後那些被召喚過來的前輩分身會全部關進那個鳥籠中,真不知道那位建造設計這個陷阱的前輩究竟是有著怎樣的惡趣味。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都會通過某種特殊的因果傳回到本體,雖然不會導致本體死亡,但重傷是免不了的。”
“是怎樣的事情?”幽君再次問道,因為炎陵將某些關鍵沒說,這無疑是在吊他的胃口。
炎陵嘴角微微上翹:“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是在玩我嗎?”幽君看著炎陵,一絲紅線出現。
“呀,我好怕呀!”炎陵拍怕胸脯,做出一副害怕模樣,等很快他聲音一轉,“不過,你再不拿出翡翠龍珠的話,即便我不動手,我想蒼兄和冰塊兄也會出手的吧。因為你浪費的時間已經足夠多了,雖然我們不介意,但這般等著終歸不爽,我說是吧,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