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有些話說出口便再也收不回。】
【一直以為有些事經曆過了,痕跡便會永遠存留。】
經曆了一個周末的時間過度,那悲傷的不悲傷的就那樣過去了,愛著一個人即使再難過那種窒息的感受也會像一杯放在雪地裏的熱茶,逐漸失去溫度。
青春本就是無法寫出完美樂章的時代,可我們卻渴望聽見最好的樂曲。
趙克柔剛主持完清晨檔不久,正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夜墨汐帶來的書,《生命時鍾》。
而度過了一個周末,相對冷靜的南楓也平靜的回到了廣播站,慵懶的往沙發上一躺。她疲憊的睜開眼看著趙克柔手上的書,驚訝的說道,“你怎麼也有?!”
“很多人有嗎?地獄寫的書不是很難才能搞到的來著?!”趙克柔專注的看著書,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應該是夜墨汐的吧?我看見他扔這裏的。”
南楓癟了癟嘴沒有說話。
趙克柔將書合上,將目光落在南楓身上,“平常不是你的檔從來都不來這裏的,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閑得慌!”南楓瞟了眼那本被趙克柔放在茶幾上的書,淡漠的說道,“不像你,閑的跟豬一樣還那麼悠閑自在。”
趙克柔並不介意南楓作為學妹卻毫無分寸的譏諷,這種不介意恐怕是第一次看見南楓和遲述瀟口水大戰之後。
“對了,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南楓抬起眼簾,看著一本正經的趙克柔,“什麼?!”
“就是關於這本書啊!”趙克柔拿起茶幾上的那本書說道,“關於生命時鍾在46頁有明確注明,但是卻沒說該如何判斷結果。”
南楓垂下眼簾這自己空蕩蕩的手腕,這才想起那已經那無法走動的舊時鍾被擱置在書桌上很久了,生命時鍾的故事裏記敘了一個神奇的故事。
古文化中有那麼一個神奇的記載。
記載著很久以前,一個衷愛著自己丈夫的女人,在不知道自己丈夫已死的情況下,苦苦等了一輩子,死前她化作了一個鍾表,祭奠她荒廢了一生,唯獨等待的那個人。
“如果時鍾不走了,那就是結果。”南楓垂下眼簾,眼眸中盡是悲傷,卻強迫自己露出一抹難看的笑顏,“十年隻是一個期限,你可以等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隻要你的時間還在走。”
【可是,我等他的時間已經不走了,他卻還沒有出現!】
夜墨汐在門外聽了很久,始終沒能若無其事的打開門,走進去。
直到南楓突然闖出來,她的頭垂的很低,可是她悲傷的樣子依舊被映入他的眼眸中。
他看著南楓跑遠,站在原地的步伐沉重不已。
他側過臉看著廣播站內,趙克柔正一臉擔憂的樣子。
他深吸了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進去,彎腰去拿放在茶幾上的那本書。
“她等了一個人十年,就因為這本書裏的故事,所以一直堅信的等著。”趙克柔長歎了口氣,看著夜墨汐手中的那本書無奈的付之一笑,“如果你隻是衝著她來的廣播站,那就趁早放棄吧!”
“在她心中,沒什麼比找到那個人更重要。”
夜墨汐麵無表情的轉身負氣將這本書扔進垃圾桶中,側過臉瞟了眼趙克柔,眼神中透露著淡漠、警惕、防備,甚至是威脅。
趙克柔站起身,提起自己的背包從夜墨汐身邊走過,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她側過臉不屑的凝視著夜墨汐,“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夜墨汐轉過身,瞟了眼已經奪門而去的趙克柔,目光逐漸緩和下來,他側過臉看著垃圾簍裏緊緊躺著的書,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後悔寫過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