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曹叔這話,心裏想著也是這樣的。記得以前我們去西藏那邊探尋古墓的時候,川子哥手下的幾個小子也是貪戀陵墓的寶藏,於是便趁著天黑偷偷摸摸的鑽進了古墓裏。最後聽說那些人當中有兩個被陵墓裏麵的血屍給嚇瘋了,還有三個在墓道裏麵失蹤了,到現在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呢。
於是,我也安慰三舅:“三舅啊,我想曹叔說得對啊,你可還記得前年我們去西藏那邊探尋古墓事情嗎,不是也有人失蹤了嗎,至今還不見他們的蹤影呢?”
三舅聽我見我和曹叔的話,便沉靜了下來,說道:“嗯,你們說得也有道理,川子的手下發生了這些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心裏想著他們也是私自進入到那陵墓裏去了。隻是這平白無故的失蹤了一些人,這公安局要是查起來,我是難逃其咎啊。”
之後,他又對著電話說道:“川子啊,不用管他們,你們還是原地待命把,等我們來,知道嗎?記住啊,千萬不要進到那墓穴裏麵去啊,好好的給我看守那座陵墓,還有管好你的手下,下次可別讓我聽到這樣事情發生啊?”
川子哥一向對我三舅唯命是從,隻聽他連忙說道:“嗯,嗯,知道了,山哥,放心吧,我一定會管好他們的。”
之後,三舅便關掉電話,迅速啟動了車輛,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我們便出了洛龍區,來到了洛陽市中心。
這時,三舅將車子停在了一個大型超市的旁邊,然後又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信紙,遞給我說道:“鄭陵啊,你按照這個單子,買足上麵的東西,記住啊,千萬不要少一樣”。
我拿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黑驢蹄子—四隻,桃木—三根,黑狗牙—兩個,糯米—一斤,大蒜頭—一斤等等一些物品。
於是我心裏想到,這,這其它的東西菜市場裏可以買得到,這桃木我要上哪裏去弄來呢。
三舅見我拿著單子後,臉上的表情好像有點為難,便問我:“鄭陵,怎麼了,這有什麼難的嗎?”
我有些犯難的說道:“三舅啊,這,這其它的好說,隻是這,這桃木我要怎麼給你弄來呢?
曹叔聽見我說這個,便笑著說道:“鄭陵啊,原來你是為這事啊,你放心,桃木、黑驢蹄子和黑狗牙我和你三舅去附近的一個朋友那裏取來,其它的你照辦就是了。”
我一聽這話,心裏有些高興,這紙上除了這幾樣難以買到,其它並不難,隻需十分鍾就可以搞定。於是,我便高興的說道:“好勒,三舅,那我去去就來。”
說完,我們三人便下了車,我便去了超市裏,三舅和曹叔便往東邊的一個小巷子裏麵走去。
之後,我又回頭看了看他們,隻見他們拐過一個拐角後,便進入到了另一個巷子裏去了。看著他們消失蹤影,我心裏有些疑惑,想到,以前也沒聽說三舅曹叔他們在這邊有朋友啊?怎麼今天曹叔卻說這裏有一個朋友啊。之後,我又轉念一想,不過這三舅曹叔他們常年在這盜墓江湖裏混,難免有些朋友是至交,但是又和他們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所以對於這些,我也並知情啊。心裏這樣想著,便感歎道:“看來三舅曹叔他們在這道上的朋友還是蠻多的,我以後要是在這行業混熟了,也會擁有一些道上的好朋友,將來就會出人頭地,倒他娘的一些大鬥,也讓自己的腰包裏擁有一些好的貨色。”
就這樣想著,不一會兒,便走進了超市裏。首先,我來到了一樓東南角賣糯米地區,隻見買糯米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身體雖然有些有些發胖,但人看起來非常溫和、熱心,動作也利索麻利,我說買一斤糯米,不會兒功夫,一斤糯米就已經打包好了。
我付了錢之後,便拿著糯米來到了二樓的賣菜的區域,正當我在左顧右盼尋找大蒜頭的時候。突然,感覺後麵有個人拍了一下我左肩。
被這麼一拍,我便回頭一看,隻見後麵亭亭玉立著一個美女。之後,又聽她說道:“鄭陵,你在這裏幹什麼呀?”
我一聽,這聲音清脆悅耳,好像很熟悉,在哪裏聽過一樣,腦海裏也立刻浮現了一個人身影。但是看著她的形象,我又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她。隻見那位美女帶著黑眼鏡,頭上兩邊發絲都已經染成了黃色,口唇上也塗著鮮豔亮麗的口紅。上身穿著一件露胸的黑色t衫,下麵穿著一件黑色的超短裙,腳上穿著一雙黝黑發亮的高跟鞋,右肩上還背著一個白色的包包。於是,我詫異道:“姑娘,你,你找誰啊?”
隻見她生氣的跺了跺腳,責備道:“鄭陵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我們隻是半年沒見麵,你就這樣把我給忘了?”
我仔細想了想了,這到底是誰啊,這平白無故的冒出個美女,我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她,之後,我又說道:“姑娘,你是誰啊,你認錯人了吧?”
這時,她更加生氣了,說道:“我就是何心潔啊,也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幹些什麼呢,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發QQ消息給你你也不回,半年都沒有見到你的人,你說你這半年都死哪兒去了?”說著,她摘下了自己黑眼鏡。
我一看她這形象,傻愣了半天,最後才認識出來,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原來是你啊,何心潔,嚇我一大跳,我以為是來找我麻煩的人呢?”。之後,心裏便暗想到,以前在大學裏見到她的時候,還是個瘋裏瘋氣的小丫頭片子,怎麼半年沒見,什麼時候就變得這麼成熟性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