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坐警車來的,現在隻好自己打車回去了。 WwWCOM
江楓在道邊站了好幾分鍾,才看到一輛出租車駛了過來。
伸手攔下出租車上了出租車還沒等告訴司機去什麼地方,就來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一個座機號。
他不假思索地就接了電話,誰知一接通就暗暗叫苦,是閆遠山打過來的。
早知道是這老頭打來的,給他一萬塊他也不會接的。
老丈人怎麼了!誰規定老丈人的電話就一定得接?
“江呀!你馬上到招待所來一趟。”雖然稱呼很和藹,但語氣是不容置疑的,這讓某人非常的不爽。
“閆老!我現在有事兒。”
“有事也不行,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完啪嗒就掛了。
這簡直就是霸權主義。
“師父,送我到軍分區招待所。”
縱使心中一萬個不願意既然接了電話了,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去了,誰讓閆雨涵是他女兒呢,要不是這層關係他才不會去呢。
這一去不知又要被浪費多少寶貴的時間了,他現在哪有閑心情扯這些呀,家裏還需要他的保護呢。
招待所的戒備似乎比昨又加強了,因為在外麵執勤的已經不是兵了,而是兵頭了,看軍銜好像是上尉一級的。
出租車當然是別想靠近了,要不是夏雨風姿綽約地走出來,江楓也進不去。
其實江楓很不希望夏雨出來,那樣他就有借口溜之乎也了。
江楓看看夏雨又抬頭看看空,然後一陣風起,雨就劈裏啪啦地下來了。
“你這名字真不吉利,每次看到你不是陰就是下雨,還是你弟弟的名字好。”
“啥呢?誰名字不吉利?”夏雨邊邊打開一把雨傘扣在自己腦袋上。
“夏雨姐,你不能這麼自私吧,你腦袋頂上扣著雨傘那我呢?”
“嗬嗬!我還管你,你這非人類的身體澆點雨怕什麼,死不了!”
江楓彎腰就鑽進了夏雨的傘裏,就是死不了,他也不想被雨水澆。這可是秋雨很涼的。
“傘給我!我個子高。”完江楓就抓住了傘把。
很不幸,正好抓在握著傘把的夏雨的手上。
江楓倒是沒什麼感覺,但夏雨就不淡定了,仿佛一股電流從手上傳來直擊內心讓她的心卻忽悠一下子好像停頓了。
二十多年來,她醉心於拳法和異能的修煉之中,幾乎沒跟男孩子打過交道。除了戰場上的交手外,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握住了手。
都女人自懂情愛後第一次和異性接觸都會有電流出現,以前她還不信,現在卻親身體會到了。
這感覺真得很奇妙哦!
“不好意思,握到你的手了。不過你的手挺軟乎的。”某人沒心沒肺地還加了一句稱讚,然後就撐著傘走進招待所。
夏雨把江楓帶到一間規格相當高的房間。
這裏以前是老幹部養老院後期改成了招待所,規格還是蠻高的。
夏雨把他領進的這間屋子明顯是一個會議室,一進屋江楓就叫了一聲臥槽。
這屋裏足足有十幾位一看就是非常牛叉的人物,歲數從四五十到六七十,跨度非常的。
江楓一進屋十幾道目光就鎖定在他身上,全是荒原上餓狼般的目光。
這是打算吃人是咋地?
閆遠山一看江楓來了立刻打招呼:“江!過來過來。”
江楓稀裏糊塗地就到了閆遠山的麵前。
“這位同誌就是這本記錄儀的擁有者江楓,他有一顆赤城的愛國之心,所以把這本記錄儀獻給了國家。”
這老賊這是給他做扣呀,先給他扣上一頂愛國的帽子,然後就順便把他的記錄儀獻給國家了,我那是借給國家的好不好!
江楓正準備糾正閆老頭的錯誤,誰想到屋子裏嘩嘩地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並且一個兩鬢斑白的老同誌眼含熱淚地握住了江楓的手:“謝謝你同誌。祖國會記住你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