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強行解散又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是早年宗門協會的一項規定,每兩年要進行一次宗門考核,最後一名的宗門將不再被承認有資格成立宗門,它將被強製性的解散,今年就輪到兩年的宗門考核了,在入仙門大會後就是宗門考核大會。..”
這都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規定?誰拍屁股想出的這麼個決定。
“那麼都考核些什麼內容?”
“煉丹!製器和武比,三項考核綜合評分墊底的就為倒數第一名。”
考核項目本身設置的還算是公平。
“一但被判定強製解散後怎麼辦?”江楓又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解散後原宗門的人員可以加入其餘的宗門,而遠宗門所屬的領土將被相鄰的宗門瓜分。就像炎黃宗一但解散它的領土將被相鄰的響水宗,飛雲堡、大雁門、正氣道瓜分。”
那幾個門派眼看是瓜分不到炎黃宗的領土的,有響水宗這麼個大家夥在這裏他們任何敢去要炎黃宗的領土,不定那他們自己也被響水宗瓜分了。
江楓站了起來,向老隱士道別後從他身邊走過來到那間茅草屋前。
與外麵市場裏的熙熙攘攘相比,這裏出奇的安靜,沒有一點聲息,仿佛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人一樣。
江楓抬腿走進了屋子裏。
屋子裏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對麵有一個陳舊的櫃台,櫃台裏有一個人正趴在櫃台上似乎在睡覺。
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那個趴在櫃台上的人抬起了頭。
這是一個年紀在三十左右的人,修為在築基中期,一張臉上似乎有掩飾不去的疲憊。
他看了江楓一眼問了句:“找誰呀?”
江楓的目光從這空蕩蕩的屋子裏落在了麵前這個顯得幾分老成的青年身上:“這裏是炎黃宗的招待處嗎?”
青年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是的,這了是炎黃宗設立的招待處,你要加入炎黃宗嗎?”
江楓點頭。
“我們炎黃宗雖然非常的,實力非常的弱,但也不是誰都能加入的,我們隻收藍星外隱界炎黃國的人。”
青年一句話出了炎黃宗招收弟子的規矩但也間接地出了炎黃宗弱的原因,隻要炎黃國的人這就是它強大不起來的原因。
在內隱界靠外隱界炎黃國隱士的水平支撐起來的宗門它會強大起來才是怪事。
“我是炎黃國的人,我來自嶽北府。”
青年的眼睛亮了一下:“你來自嶽北的?”
江楓點頭。
“我也是來自嶽北的,我離開嶽北已經很多年了,不知徐駝王爺還好?”
想不到這個青年竟然還認識徐駝。
“徐駝王爺已經故去了。”
青年神色黯然:“故人已去,想不到當年一別竟然成了永別。”
“人有悲歡離合這是人之常情。”看來這個青年和徐駝曾經有過交集,不然不會麵露感傷。
“我叫韓鵬程。”
這個青年姓韓,不知和湯山韓家有沒有什麼關係?
“我叫江楓,不知韓兄和湯山韓家有沒有什麼聯係?”
提起韓家韓鵬程笑了:“我就是上一代的韓家家主,不知韓家在韓中的手下混得如何?”
臥槽!這還論上親戚了。
“我隻去過一次湯山,他們好像過得不錯。”
韓鵬程長歎一聲:“其實有時候想起來,在家鄉待著不出來未嚐不是一種幸福。”
江楓可以理解韓鵬程話裏的含義。在內隱界活著這麼艱難倒不如在外隱界安享年。
“人都是有追求最高境界的想法,俗話寧為鳳尾、不為雞頭就是這種真實的寫照。
“唉!談何容易,兄弟你是不了解我們炎黃宗現在的處境,也許你了解了就沒有加入炎黃宗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