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距有十幾米遠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江楓和兆這種境界的人來就像肉搏一樣。 ..
槍一寸長一寸強,號稱兵器之王。
兆兩手握槍身體在空中旋轉,旋轉的度越來越快,連地麵都刮起了旋風。
他幹嘛難道要製造龍卷風?
確實有這種可能,那裏確實卷起了龍卷風。
當兆的身影因旋轉的看不見的時候,那龍卷風裏猛然響起兆的一聲大喝:“破山槍!”
然後就見兆從龍卷風裏衝了出來,單手抓著槍尾,身體呈飛燕式對著江楓一槍刺來。
這一槍山搖地動,風雲色變。
江楓非常的無奈,這耍了半妖魔鬼怪不還是一招嗎,他製造一個龍卷風有個卵用呀!
不過兆這一槍還是非常有名堂的,江楓隻感覺這一槍封死了自己的所有出路,讓自己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這一槍的威勢確實如它的名字一樣,假設這把槍現在麵對的是一座高山,它也能捅個窟窿出來。
江楓不是山,沒打算身上多了窟窿,誰特麼腦袋抽風了才會讓別人捅個窟窿。
江楓站得穩如泰山,很有點宗師的風範。
其實這都是裝比,因為他沒地方可躲。
既然無處可藏,不如以不變應萬變,尋找對方的一絲破綻。
兆一陣獰笑,握槍的手突然往左一擰,哢一聲這一把槍就又分出了一支變成了兩把。
這還沒完,往左擰完就一定還有向右擰。
兆握槍的手往右又是一擰,第三支槍也分了出來。
後分出的兩支槍往左右一分分到了兩側,然後呈弧形向江楓飛來。
這讓江楓在一瞬間想起當初在迷笛城第一次和潭間習水交手時她射出的那招‘射日’。
江楓閉上了眼睛。
眼睛閉上了感知自然就放開了,要不豈不變成瞎子了。
兆這一槍三花論難度和觀賞性完全沒有潭間習水的射日來得耀眼,但威力卻是潭間習水比不了的。
潭間習水的箭江楓敢用手指頭去夾,兆的槍江楓就沒打算這麼做。
這槍要是用手去夾非禿嚕皮不可。
在槍離江楓麵部還有四五米的距離時,一股威壓鋪麵而來,讓江楓有了短暫的窒息感覺。
也就在他出現窒息感覺的時候,兆突然一聲爆喝:“給我死!”
在爆喝的同時手裏的槍又猛地往槍一遞。
那槍勢一急已經到了江楓的麵前。
江楓已經感覺到了槍尖那森森的寒意。
江楓的眼睛突然睜開,在眼睛睜開的同時一道劍光乍然亮起。
這是一種怎樣的光芒?
兆隻感覺他的眼前突然升起了一個太陽,那是一種比雪還白的耀眼,他的眼睛他的大腦裏再沒有別的東西和顏色了,全都是一片雪白,眼睛因不堪忍受而出一陣刺痛。
眼皮本能地就合上了。
兆馬上就意識到不對,這個時候閉上眼睛無疑於等死。
他想睜開眼睛,卻感到一陣清風拂過身體。
炎黃宗的人按照江楓的吩咐在專注於自己的工作,完全不管後麵的森林外生了什麼。
最近生的事情證明長老的話是絕對正確的,他的話在炎黃宗具有絕對的威信。
淩霄墳坑裏的土已經填平,墳包也壘得差不多了。
幾個弟子把一麵刻著炎黃宗開山宗主淩霄千古的石碑立在了墳墓的正麵。
等石碑立好,一張石桌擺放在碑前,這上麵是要擺放一些祭品的。
當淩飛擺好石桌正準備往石桌上擺放祭品的時候,一顆帶血的人頭放在了石桌之上。
淩飛吃了一驚。
不用問,這個雖然有點看不出模樣的人頭一定是正氣道那個元嬰隱士的。
在他們填坑的時間,長老就將對方的元嬰隱士斬於馬下了。
炎黃宗有這樣的人是大的幸事。
江楓規規矩矩地跪在墓碑前:“淩老宗主!你可以安息了,仇人的頭我給您老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