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心裏暗暗叫苦,這怎麼又飛升了?再飛升一次老子非被電死不可。..
又是那身大紅衣服,也是那塊大石頭。
江楓就又站到那塊大石頭上,姿勢瀟灑,心中憋屈。
蒼詠寫得祭文江楓壓根就沒拿,就知道那上麵寫了一堆的廢話,這種莊嚴的時刻她寫了一篇之乎者也,委實可惡。
接下來就是雷電交加,各種風格各種類型各種風味的雷電劈空而下像給江楓洗澡一樣把他洗了一遍。
當然最後一個原子彈一般的雷又把江楓炸了回來。
一連又經曆了兩個輪回後,當江楓又一次醒來麵對蒼瑩的時候,心裏鬱悶的不要不要的。
他記起曾經看過的一部叫什麼郵輪的無限循環電影,裏麵一艘殺人郵輪不厭其煩地一遍一遍地碾壓著主角和配角。
自己現在何嚐不是那郵輪上的角色!
當他再一次出現在棋桌邊的時候,他決定不去飛升了。
老子不去遭那個罪行不?江楓大手一揮喊了一聲。
語調很激昂,態度很堅決,江楓打定主意就是航空母艦來拉他他也堅決不去那個挨雷劈的大石頭上了。
但是沒什麼卵用。
因為時辰一到,他的身體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移動了。雖然他的腦袋和心裏在抗拒,但他依然被穿上了仿佛新郎官一樣的紅衣衫,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挾裹著走出了院子,走到了那塊大石頭上。
江楓欲哭無淚,這不倒黴催的嗎?
人倒黴被雷劈,老子這都被劈好幾回了。
老子這是做了什麼孽被翻來覆去地被雷劈?難道是殺胡衝、博莊和怯海殺出問題了?
又是一番雷電的千錘百煉,江楓又一次回到了那個院子,又一次麵對蒼瑩。
既然那股力量可以強行的綁架自己,江楓就放棄了堅決不去石頭上的念頭。
從他醒來到出院子,中間大約有五分鍾左右的時間,他必須用這五分鍾的時間來尋找破局的機關。
這個院子裏隻有他和蒼瑩蒼詠,一個石桌一副圍棋,牆角一塊岩石,岩石旁一叢翠竹,還有牆上的一副畫。
莫非機關在這局棋上?
很有可能,破局不就是要破開一個局嗎!圍棋不就是一個局嗎!
江楓立刻把精力全部投入到麵前和蒼瑩的對局中。
但是讀完這局棋江楓有點大失所望。
這是一局很普通的棋,隻要是才學會圍棋的人幾乎都能下出這樣的一局棋,根本就沒有半點玄妙在裏麵。
他的對手蒼瑩也確實是才學會圍棋不久,這還是他教會她的呢。
每次跟蒼瑩對弈,他幾乎都把三分之二的心思用來幹別的了,隻用三分之一就能把蒼瑩擺平。
這局棋根本就不像有什麼至深的道理蓄含其中。
不過江楓還是集中精力兢兢業業地把它下完,不是奇跡都隱藏在平凡之中嗎!
因為時間有限,他頻出狠招,幾個落子就屠了蒼瑩的大龍。
“啊!我不幹!你又把我的大龍屠了!”
蒼瑩開始撒潑打滾,弄得像個十八歲的少女一般。
“相公,今是你飛升的日子,妾身給你更衣。”
江楓又一次接受了神的洗禮。
破局的機關不在圍棋上,哪會在哪兒呢?
江楓在這個院子轉悠,走到牆角推了推那塊岩石,用手捋了捋那從翠竹。
搖搖頭踱到牆上的那副畫前。
江楓仔細地觀賞這這副畫,波濤洶湧的大海,畫中間那巨浪像狼一樣凶狠,而在巨浪的襯托之下,左下角的那座門就顯得渺了點。
當江楓的目光聚焦到那座波濤中露出一半兒的大門時,突然現這座大門似曾相識,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這大門他絕對見過!
他努力地想了半也沒想起在那裏見過。
隨後他的目光就轉移到了畫上麵的空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