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又跑出來裝比了:“聽著!隻要有挑戰的你就得一直坐下去。..”
這不倒黴嗎?
江楓雖然心裏有意見但卻沒表示出什麼,話有用嗎?
濃眉一挑對著苟且:“既然教官話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苟且的兩手像抽筋一樣伸了出來,食指和中指並攏在一起對著江楓繞了一個圈。
他鯰魚一樣的嘴一張,出一聲滿清最後一個太監一般的聲音:“漲!”
江楓迷糊了,什麼玩意兒漲呀。
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波濤翻滾之聲,江楓低頭一看,隻見地麵波濤洶湧,水勢滔。
原來是特麼漲水,這貨和自己玩水他腦袋沒毛病吧?
地麵的水以眼見的度飛快地上漲,照眼下這個度用不了幾分鍾,大水就能淹到江楓端坐的台子上。
對於大水最常見的方法是疏和堵,或是把水放走或是把它堵住。
大禹當年就是這麼幹的。
這兩種方法江楓一樣也沒采用,疏和堵都非常的費事兒,他直接把就水之源拿了出來。
他采用的方法是裝!
把苟且弄出來的水全裝到水之源裏去了,水之源那是源之水,它可以容納一海一洋一個星球甚至一個星係的水,苟且這點水像孩尿得尿一樣根本不在話下。
水之源裝水還有一個特殊的功能,就是裝水於無形,那怕邊上有人瞪著眼睛也看不到它是怎麼把水給裝走的。
苟且還在功,但著著感覺不對勁兒了,這水怎麼越來越少了?
他要水淹了江楓,隻要水那怕粘到江楓的衣角,他就算贏了。
但是這水漲到裏江楓隻有一米多高的距離時不漲了。
不但不漲反而往下退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苟且疑惑地看著快低落的水麵。
苟且疑惑的時候江楓也在疑惑,苟且怎麼不水了?
抬頭問苟且:“你怎麼不水了?”
苟且很誠實:“這水不知為何沒有了?”
江楓嗬嗬嗬嗬地笑了起來,笑得非常風騷:“你也現水少了,告訴你你得水都在這裏。”
完江楓攤開了左手掌,平伸。
苟且很認真地看著江楓的手,可是什麼也沒看到呀!
江楓當然不能讓他看到水之源,這是鬥法,完全就是神通的對決。水之源間接也算是法寶的一種了,要是讓苟且看見他耍賴怎麼辦!
江楓慢慢伸出了右手平放在左手的上方,兩手掌心相對相距有半尺的距離。
“看仔細了,看仔細你就會看到你得水去哪裏了。”
四周那些觀看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苟且大水這沒什麼奇怪的,大水一直上漲也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江楓幾乎什麼動作也沒做,苟且出的水就開始消退。
現在江楓在台上賣關子,引動了他們的好奇之心,他們也很想知道江楓把水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看仔細了?”江楓又問了苟且一句。
苟且很懵比地點點頭。
江楓像狐狸一樣很詭異地一笑,右手猛地往左手上一拍。
這一拍之下,似乎江楓麵前有個蓄滿水的大壩轟然決堤,無數的水像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一樣噴射出去,隻不過這水不是由上而下,而是平著就射出去了。去勢如電其勢似雷,那水就像是高壓水槍迸射出去的一樣呈一條粗大的直線直接射到了對麵的台子上,射到了苟且的身上。
光射到苟且的身上這還不算個事兒,猝不及防的苟且被這湍急的水流直接從台子上噴了下去,他像一片張牙舞爪的樹葉一樣盡管不甘心還是無奈地掉了下去。
當苟且從台上被水衝走,江楓也就收手了,水便奇跡般地憑空消失沒留下一點痕跡。
看著苟且狼狽地站起來,江楓還不忘落井下石:“苟且!你真得很弱,你這兩下子能在戊區當第二,明你們戊區太弱了。我這可不是單獨指你們戊區的誰,我是你們戊區的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