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親的這位程先生沒有說明,這裏的小碼頭是私人的,他說的洗手間在小碼頭的另一邊,而她卻闖進了人家的領地去了。
這個人家雇傭的保安不知上哪偷懶去了,進來時不看著,卻在她解完手後剛踏出一步,就被厲聲批評了。
“抱歉,我並不知道。”
“外麵寫著呢,小姐!”
“那……”要理論起來,她並不會輸的,可是口舌之戰爭論起來沒個頭也是很麻煩的:“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嗎?”
“怎麼了?”小碼頭的主人出現了,一群的男男女女,應該就在裏麵了,容應魚打量了這些有錢的小姐公子們,好像同歲或有些大,不過他們的眼光確實好,打扮起來都比自己年輕許多許多,三年前的教訓後,不會連穿衣打扮都要放下嗎?
“喂喂,這位小姐,你有聽明白嗎?”那位也很年輕的保安將她那易遊離的思緒給喊回來了,回過神才發現那位律師先生也在裏麵呢!
“閱先生?”相熟的人,打招呼是自然的事,不過爾後又忽然覺的現在這個時間地方應該不適合打招呼吧!
“哦,和閱律師認識?”
“是……”閱燼也為難了,要怎麼介紹對方。
“既然是認識的人,就不計較了,小姐看起來並不是壞人不是嗎?”看來這樣開始對她明目張膽且帶著濃厚曖昧眼神的男子就是這裏的主人了,在他的眼裏,這種女子是最好騙的,閱燼想。
“既然是閱律師的朋友,那一起下去喝一杯吧?”他指的下麵是到那油艇上。
“我們不是朋友。”避開幾步後,容應魚禮貌的說:“我約的人還在外麵等我,今天謝謝了,真的非常抱歉打擾到你們了!”
今天這人沒有戴眼鏡,戴隱形眼鏡了?還是……今天第一次見他沒有穿西裝的,身材真的很好,她會跳些簡單的拉丁,不知他會不會跳舞,那樣的人生活輕鬆嗎?
最後,應魚也忘記如何和程先生道了別,她自己好像委婉的拒絕了人家的午餐邀請,一直心不在焉的,怕是人家也感受到了吧,所以在對方不解的神情裏,應魚邊上車,邊道著歉離開了。
媽媽是中午過來的,在應魚的兩室兩廳的小居室裏睡了個午覺後,準備了簡單的中式料理等女兒的好消息。
結果,都忘了對方的全名叫什麼,家住哪、有幾個成員、在哪工作什麼的全都不知道,當然了,因為她全沒問。
發小米樂是位千金小姐,帶了紅酒與新鮮的櫻桃也來竄門了。
容媽媽向她抱怨許多,離開時將紅酒帶走了。
“我們有男朋友的時候,她說不得喝酒,怕喝醉犯事……不就破個處?”
“那是我媽,也是你幹媽!”
上午煮了很多大麥茶,冰鎮後會更好喝的,米樂專用的馬克杯倒滿給她,洗幹淨的櫻桃,兩剩女擠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著巴哈的《藍》,背對著城市的燈光。
米樂笑了起來接著抱怨說:“我們沒男朋友的時候,說喝醉了沒人保護我們!”
“明天有人訂了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容應魚淺淺的述說,自白天去那地方後,她好想出去走走,想想她有好久沒有看到滿天星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