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其實是非常的大的,王南看得到,陳瀟進來以後,就朝著不遠處的另外一批人過去了,好像是她哪裏也有認識的人的,王南巴不得她自己一個人走開。
陳瀟沒有注意王南和陸凝要怎麼樣,也以為他們兩個就是真的隻是見到熟人要過去問候而已。
其實陸凝隻是有意要跟陳瀟劃開界限而已,因為如果他們兩個人一直跟著陳瀟的話,少不得要和其他人勾搭到一起,到時候暴露得多了,沒準就會被劉攀看到。
所以他們進來這宴會廳以後就隻能到一邊去了。
“怎麼樣?”王南看著陸凝問道。
陸凝道:“人還不是很多,顯然還沒開始,也沒見到劉攀的人,我們可能來得早了些。”
王南自然也很清楚這會兒沒看到劉攀的人了,雖然這宴會廳看起來的確是非常的大的,可是這一眼掃過去還是可以看得到很多人的,何況這會兒裏麵的人也不是非常的多。大部分都是侍者穿梭在中間,拿著酒杯酒水和一些吃的。至於其他的人倒是不多。時間還沒到吧。
王南沉吟了下,道:“我們靜觀其變,反正晚上是劉攀的主場,他一定會出現的就是。”
陸凝自然毫無異議,然後就帶著王南,到了更旁邊的一個角落去了。
王南看到旁邊一個侍者走過去,他順勢接了兩杯紅酒過來,然後一杯給了陸凝。
陸凝神色愣了一下,但還是接了過來,隻是有些犯嘀咕的道:“可別把咱倆自己喝醉了。”
王南翻了翻白眼,道:“我們這好歹也得做做樣子,這中京還是有不少人認識的你。咱現在就當做是兩個人在談天一樣。”
陸凝自然也清楚,要是兩個人就傻傻的站著,也的確是會惹人懷疑的,所以也就接了紅酒過來,就輕輕的抿了一口。
紅酒如了唇還算是微微的刺激著她的臉色,可是並沒有多顯得通紅,這倒是有些出乎王南的意料之外了,他可是很清楚陸凝不是很會喝酒的,甚至可以說是見酒紅的。
但是這會兒似乎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樣,這陸凝一口紅酒下去,額,竟然麵不改色的。
王南看了一下,臉色有些古怪的道:“我可記得你不是很會喝酒的。”
陸凝看了王南一眼,道:“僅是不同往日了,你也不想想,我現在在哪個位置上,有時候的應酬有多少。”
王南一聽,也是深色一怔,然後就摸了摸鼻子,沒有在說話了,這話聽著,怎麼覺得有點怪,至少在他聽來,意義是涵蓋了非常多的。
王家是他家的產業,可是說實話的,這下來好像似乎,自己都沒陸凝了解得多,沒陸凝付出得多的。毫無疑問,如果說王家如今的事業能蒸蒸日上,這兩年裏麵,陸凝肯定也是有不少功勞的。她跟在王分的身邊,一直擔任著集團秘書的角色,很多文件很多計劃都是經她手然後才到王分那裏的。
顯然她在不知不覺裏麵,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是真的做得越來越多了。
王南忍不住心裏歎了口氣,到底,是王家虧欠了她,還是她對不起王家。這好像在自己心裏麵,更不懂了。
說陸凝害了王分,所以才會讓現在的王家亂得一塌糊塗,大家都沒心情做事情,也都拋開身邊的事情,回來忙。所以說是陸凝害得大家最近無寧日是真的。可是要真說起來,她有錯嗎,王分是真的逼死了她的母親的,她似乎也沒有錯。甚至就算她是找王分複仇都是情有可原的。
甚至她還幫王家付出了非常的多,這兩年的事業上,她幾乎都是認真對待,幫助王分,作為王分的助手,儼然就是王氏幾天的二把手的存在。
王南真的有些頭痛了,或許,自己是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你在想什麼。”突然,陸凝開口問了一下,她的眉頭有些微微的蹙了起來,王南突然就出神了,她叫了好幾下都沒轉過來。
王南回過神來,尷尬道:“沒,沒想什麼。”
“劉攀來了。”陸凝淡淡道,這家夥,這會兒出什麼神呢這是,正主來了都不知道。
王南心裏一驚,隨著陸凝的視線看去,果然就看到在另外一邊的一道門那裏,有一個人在一些人的擁護下進來了。
不是劉攀那個家夥還能是誰。
陸凝臉色有些難看,雖然之前她是和劉攀合作關係的,可是對於差點要害死自己的人,無論是誰,都不會有好的臉色的。
至於王南那就更不用說了,不管陸凝是不是害王分的主要凶手,可是幕後主使就是劉攀卻是無疑,雖然陸凝占了很大責任,可王南很清楚,也是這個劉攀唆使的,而且劉攀隻說過隻要得到了他該得到的東西,就不會在對王分怎麼樣,可是他卻是反悔了。
解藥沒有給,王分中了那什麼符水,是需要解藥的,但是劉攀卻是沒有給他們,甚至還差點害死了王南和陸凝,這算什麼?
想起自己差點就隨著那晚上的那輛車,一直車毀人亡,王南臉色也是有些陰沉了起來,如果不是這個王八蛋,他和陸凝那晚上也不會那樣了,差點摔死就算了,還差點被老虎咬死呢,這是把他們當做垃圾隨便拋在荒郊野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