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在想什麼?其實很容易猜到,肯定就是在想是不是應該給自家寶寶取個名字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想這個問題了,但總是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耽誤了,讓起名廢的唐澤總是不能和離歡兩個人好好商量一下這事情。
想想自家孩子都已經三個月了,連乳名還都沒有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過,唐澤看著自家媳婦兒一臉認真思考事情的模樣,而且還要快走到了審訊室,他真的沒有開口詢問的機會了。
還是等著審訊結束了之後再跟自家媳婦兒討論一下這個事情吧!
為此,唐澤也將注意力放在了他們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上,又變回了一副正經的模樣,和剛剛遊神並且一副蕩漾模樣的人真的判若兩人!
唐澤還以為自己假裝的很完美,自家媳婦兒不會發現他剛剛那一瞬間的遊神。
離歡看著唐澤終於將注意力放在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上了,不由歎了口氣,早知道唐澤會這樣,她就晚點告訴孩子的事情了。
所幸,現在唐澤終於恢複正常,不然她隻能采取特殊方式……
在唐澤、離歡兩個人到達審訊室的時候,趙宗漢已經帶著躺屍一般的趙耘民來到了審訊室等著,而白波和田袁兩個人也已經趕了過來。
話說,去通知白波過來的人現在也是滿臉苦逼,一開始他被分配給這個工作他也是拒絕的,但是誰讓他距離趙宗漢最近?隻能硬著頭皮去了!他發誓他以後再也不圍觀的時候距離太近!
楊柏,也就是去通知白波的人,他是以一種堪比赴死心態還要沉重的心情來到了白波的實驗室門口,腦袋裏忍不住想到平時關於白波的傳說,不由咽了咽口水,閉上眼睛,抬起有些微微顫抖的右手作勢要敲響實驗室的門。
隻不過,在楊柏還沒有敲響門的時候實驗室的門就已經自己打開了,而楊柏沒有碰觸到房間門不由有些驚訝的睜開了眼睛。
隨後,楊柏就看到了田袁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他仿佛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差點就跟田袁跪下了。
聽說,田袁和白波兩個人的關係那是很好,他是不是將這個通知告訴田袁就可以走了?他相信田袁一定會將事情告訴白波的!就算白波的實驗被田袁打斷也沒有關係.........
楊柏在心裏悄悄地盤算著,打算將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田袁,這樣他就可以躲過一劫了!
在楊柏的心裏,隻要不和白波正麵碰上就是躲過一劫,就怕碰上白波,在進了他老人那就家的法眼,被叫去幫忙搞實驗,這樣想想都感覺可怕。
當然,楊柏還是很佩服田袁的,總是被唐澤懲罰去白波那裏,現在還能那樣無憂無慮的活著,心態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大!要是他早就已經崩潰了!
而田袁本來就是在唐澤懲罰他之後,以這個借口來主動找白波,隻不過,白波的注意力都在實驗上,根本就是對他興趣缺缺。
為此,田袁心情很是不好,決定在對方完成實驗之後不給對方好臉色!讓白波這輩子都跟實驗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