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倒吧,幫他確立方向感,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一聽許言所謂的大事,竟是幫江大年確立方向感,駱一飛頓時大失所望,搖頭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許言輕哼一聲,不屑道:“我本來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思維方式跟普通人不一樣,沒想到也是典型的蠢貨思想!”
駱一飛腳步一頓,回頭怒視許言道:“你罵誰是蠢貨?”
“怎麼,你還不服氣嗎?”許言直接承認下來,毫不示弱的與之對視,“要是大家都能做到的事情,我們能做到有何稀奇,如何能體現出我們的特別?隻有所有人都覺得做不到,我們出乎意料的做到了,這才能體現出我們不凡,這才能轟動整個部隊,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即想要揚名立萬,又不想付出汗水與艱辛,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激揚的話語響徹,讓得駱一飛微微一愣,旋即他便反應過來,撇嘴道:“任你舌燦蓮花,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可能答應的,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江大年根本就不是這塊料,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
“連嚐試都不嚐試,怎麼就知道不能成?”許言揚聲道:“是的,他方向感是差了點,我們之前嚐試幫他也失敗了,可是一次失敗算得了什麼,一種辦法不行,難道就不能換一種方式與思路,非得一條路走到黑?”
說到這裏,許言頭顱揚起,傲然道:“也不怕告訴你,我已經想到了辦法,可以幫他解決左右不分,隻是還需要一個人幫手,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會來找你?”
“你想到辦法幫他確立方向感?”駱一飛一臉懷疑。
“方向感的確立,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的,經過無數年的不斷重複,這才能化作本能與反射,江大年少了一些積累,想要在短期內確立方向感並不容易,不過就算是不能確立方向感,也未必不能讓他通過新兵期。”
一開始見許言說的自信,駱一飛還以為他真的有重大發現呢,誰知道最後卻來一句這個,這讓他頓時大失所望,頗有種褲子脫了你卻給我看葫蘆娃的落差感,眼皮一翻沒好氣道:“無法確立方向感,連方向都分不清,怎麼通過新兵期考核,你逗哥們玩呢!”
“誰規定通過考核,必須得能分清左右了?”許言反問一句,接著解釋道:“大年不是自己一個人表演,而是跟我們一起進行隊列彙演,隻需要他跟上我們的節拍就行,至於哪邊是左哪邊是右,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呢。”
“距離新兵期結束,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若是這個想法不能成功,大不了就是浪費點時間,可是若是能夠僥幸成功了呢?你有沒有想過?”許言頓了一下,自問自答道:“沒有吧,那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老天真的瞎了,讓我們的計劃成功,那就真的會轟動整個部隊了,因為江大年是班級、新兵連甚至是整個部隊,都已經準備放棄了的人,我們能夠幫他通過考核,那就是能人所不能,做到整個部隊都做不到的事情,這是何其光榮與耀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