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結束的消息,宛如旋風過境般,席卷整個海東軍區,並快速傳遍每個部隊,引發一場不小的波瀾。
不過這些跟許言鍾茗兩人,卻沒有任何關係,因為耳麥被毀,鍾茗直到現在,還沒有收到消息,並不知道演習已經結束,此時的她正拉著許言,往藍軍司令部方向趕呢!
隻是許言這家夥,卻並沒那麼聽話,一路上走三步歇兩步,千方百計的拖延時間,讓本就心存擔憂的鍾茗,越加的急躁起來。
眼見許言再一次賴著不走,雙臂抱著一顆大樹,一副難分難舍的樣子,鍾茗臉色發黑,額頭上青筋蠕動,粉拳也不由的攥緊,好看的柳眉倒豎,不耐煩的喝道:“你找揍是吧!”
“累死了,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走不動了!”許言頭搖的撥浪鼓一樣,死賴著不想走。
哼!
鍾茗冷笑一聲,大步朝著許言走去,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許言被她冷冽的目光一盯,頓時全身都不自在了,就像是被什麼凶獸盯住一般,不由的心虛道:“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不準虐待俘虜,哦,不,是不準虐待屍體,我已經退出演習,現在是死人!”
“你幹什麼,我警告你別過來,不然的話我就喊了!”
“救命啊!非禮啊!”
“說歸說你別亂摸,喂,你解我武裝帶幹嘛,不會真的要對我不軌吧。”
“鍾上尉,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我跟你走,跟你走還不成嗎,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非禮我好不好,我還是處男呢,我…”
許言口花花的說著,一隻手橫在胸前,一隻手抓住武裝帶,警惕的盯著鍾茗,那目光跟防色狼似的,恩,還是個女色狼。
鍾茗額頭上青筋暴突,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鼻子都快被氣歪了,這個混賬東西,他的想象力也未免太豐富了一點,她會非禮他,別開國際玩笑了好吧,就算是他願意,她還不同意呢!
“閉嘴!”鍾茗吼了一句,眼見許言一點都不配合,氣急敗壞之下,慌不擇言道:“再胡說八道,立馬非禮你!”
一句話說完,鍾茗才意識到,自己隻顧威脅許言,一不小心居然說錯話了,忍不住俏臉一紅,正要開口解釋,那邊許言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他惶恐的搖頭,說了一句“不要,不要非禮我,我不說話了,我不說話了”,然後用力的捂住嘴巴。
誇張的動作,惶恐的表情,再配上羞怯的小眼神,完全是一副即將受非禮的小媳婦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要被她非禮呢!
鍾茗一腦門的黑線,大口的喘著粗氣,被許言無恥的嘴臉,給氣的胸脯上下起伏,知道自己言語上,肯定說不過許言,也就不跟他廢話,直接一步上前,將其左臂反背在後,唰的一聲,將其武裝帶抽出。
“你不守信用,你說過我不說話,就不非禮我的…”許言瞪視著鍾茗控訴,聲調她冰冷的眸光下,漸漸的變形變低,他往倚靠在樹上,眼睛一閉,道:“來吧,不過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不會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