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靜,別傻了,許言那麼優秀的人,也隻有封妙嬋或者是他現在的女朋友這種大美人才能配得上,又怎麼可能會是你這種人能夠奢望的呢…而且來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隻要他能開心快樂就好,現在看到他並沒有頹廢低落,不是已經達到目的了嗎,應該開心才對呀…”
自怨自艾了一陣,盧靜唇角牽動,暗暗心底勸說自己,可是說雖然說這麼說,心裏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你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彙的軌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彙,卻在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祝你幸福快樂!”
盧靜回頭看了一眼部隊,低聲祝福了許言一句,懷揣著傷心失落離去。
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張嵐根本不是許言女朋友,兩人連朋友都算不上,甚至可以說是勢同水火,兩人之間表現的親昵全是假的。
讓她無比失落的親昵動作,也同樣讓張嵐氣怒不已,也是強忍著沒有當場爆發,可是離開現場後,張嵐卻是臉都綠了,氣得暴跳如雷。
“許言,你這個臭流氓、色胚子,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暴怒的低咆自張嵐口中發出,她一邊拿出紙巾一遍遍的擦拭麵頰,一邊在心底對許言進行詛咒,把他給罵了個狗血噴頭,如果罵人詛咒可以成真的話,許言怕是早就千瘡百孔屍骨無存了。
想到自己本來是要整蠱許言的,結果卻又被他占了便宜,還被他的鹹豬口親吻麵頰,她的眼底就沒有絲毫問題,對他越加惱恨。
啊啊啊!
越想越是氣怒難平,一股悶氣在胸腔憋著,讓得張嵐忍不住發出一連串尖叫。
“張嵐,怎麼啦,沒事吧?”身後有聲音傳來,是跟張嵐一塊過來部隊的攝影師小何,因為部隊許多地方不允許拍照,他受到了重點關注,張嵐為了方便找許言麻煩,便找了個借口跟他分開了,沒想到現在卻又湊巧碰上了。
“沒什麼,被蟲子咬了一下。”迎著小何的關切的目光,張嵐搖搖頭說道,並沒有告訴他實情,冒充別人女朋友,本想拆散對方,最後卻被人占了便宜,這可不是什麼體麵的事,可不好讓別人知道。
小何不疑有他,還以為真的有蟲子呢,開口應和了兩句,道:“兩位班長準備帶我們去住宿區看看,一起去吧。”
張嵐雖然對許言恨之入骨,********的想找他報仇,可是來此的任務卻不能忘,哪怕是不樂意,也完全沒有這種心思,卻還是隨著一起去了宿舍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