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我就是惡作劇,不至於上軍事法庭這麼嚴重吧。”許言涎著臉道,並沒有被唐覺的話嚇到。
眼見許言險些闖了大禍,到現在還嘻嘻哈哈的,絲毫不當一回事,唐覺悶哼一聲道:“是惡作劇還是蓄意謀殺,等到了軍事法庭,法官自有判斷。”
說完這番話,唐覺不耐煩的揮揮手道:“把他帶走,先關進禁閉室,等待進一步處罰結果!”
眼見唐覺態度堅決,莫文遠也不敢多說什麼,暗歎一聲,帶走了許言,把他送進了禁閉室。
吱呀!
禁閉室房門打開,許言跨步走入其中,然後房門被從外麵鎖死,莫文遠站在禁閉室外,神色複雜的盯了他片刻,有心想要上前勸勸他,最終卻並沒有這麼做,歎息一聲走開。
哎!
幽幽歎息,在耳邊響徹,許言目送莫文遠離去,,臉色的輕鬆之色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他感覺敏銳,從唐覺與莫文遠的態度上,感覺到了事態嚴重,一顆心也隨之忐忑起來。
……
三班宿舍。
在駱一飛許言兩人離開後,班長孫鑫就感覺眼皮直跳,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事實上,他的感覺並沒有錯,在許言兩人離開不久,二班眾人就找上門來,狠狠的摔了一下房門,在哄然巨響聲中,喝道:“你們太卑鄙了,為了贏我們二班,居然使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給小劉下瀉藥,害他險些脫水而死…”
“這是怎麼回事?”孫鑫一聽,心頭頓時咯噔一聲,連忙開口詢問。
“怎麼回事,難道你會不知道?”二班長冷哼一聲,氣衝衝的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叫嚷著讓孫鑫給個交代。
孫鑫聽完,立時便知道,肯定是許言這貨又捅了簍子,不過也知道此事關係重大,嘴上如何肯承認,信誓旦旦道:“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三班不是輸不起的人,也不會有人幹出這等事。”
“班長,大事不好啦,許言被連長關禁閉了,說是可能要上軍事法庭…”就在這時,駱一飛從外麵跑了過來,人還沒進入房間,聲音就先一步傳來。
衝進宿舍之後,駱一飛這才發現,宿舍裏還有別的人,想要改口已經遲來,在二班長的逼問下,支支吾吾的把事情說了。
當然,也不可能是全部和盤托出的,關於他跟許言合謀,以及他去買瀉藥的事,他就稍加變化了一下,變成了許言偷了他的瀉藥。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二班長厲聲質問,找到了發難理由。
鐵證如山,許言也已經被關了禁閉,孫鑫隻得承認,深深一鞠躬道:“對不起,我沒想到許言竟會做出這等事,我代他向小劉,向你們二班道歉,希望你們可以原諒!”
“一句道歉就行了嗎?”
“你們想要怎樣,隻要我們做得到,絕對不會推辭。”孫鑫光棍道,他看得很清楚,這件事鬧得動靜不小,許言肯定會受到處罰,而處罰到什麼程度,跟二班的態度有著不小的關係,如果能夠取得他們的諒解,許言就可能少受點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