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房門緊閉。
許言三人圍在病床前,聽孫鑫講述他跟趙陽的恩怨。
在他們的堅持下,孫鑫終究是拗不過,把他跟趙陽的恩怨說了。
“趙陽!”許言拳頭捏緊,發出一連串的爆鳴,眼底寒芒閃爍,森冷的話語出口,宛如地獄裏傳出的魔音,無邊的殺意翻騰。
見許言神色猙獰,恨不能擇人而噬,孫鑫不放心的叮囑,“許言,你們要幫我出氣可以,我知道攔不住你們,可是千萬別鬧出人命!”
“放心,我有分寸的。”許言點點頭。
許言一句話還沒說完,病房門便被轟然推開,一名二十二三歲的青年闖了進來,氣喘籲籲道:“不好了,有人砍孫鑫家的桃樹,把他父母都打傷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在哪裏?”聽到青年的話,許言駱一飛江大年三人麵色大變,三人幾乎同時反應,躍到了青年身旁,焦急的追問道。
“就在村子西頭!”青年道。
“帶我們去!”許言道,說著他大步朝外走去,駱一飛江大年緊隨其後。
許言出了病房,看到駱一飛江大年都跟來了,對江大年道:“大年,你留在這裏,照顧班長!”
江大年看了看孫鑫,雖然不太情願留下,可是也知道這裏不能離人,點點頭道:“那你們小心!”
許言三人下樓,上了青年的車子,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回,五六分鍾後,車子出現在村口,青年朝著遠處一指,道:“他們在那裏!”
不用他說,許言也看到了,其目光一掃,發現開車過去,要轉幾個彎,繞兩三裏路,而直線穿越的話,隻有三四百米的樣子,似乎跑過去更快一些。
“停車!”
許言喊了一聲,青年連忙踩下刹車。
不等車子停穩,許言便刷的拉開車門,嗖的一聲掠了下去,駱一飛也跟著掠下,兩人一前一後朝著桃園衝去,如同兩匹狂奔的駿馬,帶著呼嘯的勁風,揚起細碎的煙塵。
兩人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快速的朝著桃園衝去,風在耳邊呼嘯,隱約將哭喊哀嚎聲送入耳中。
“孫鑫的戰友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村鄰紛紛回頭看去,並快速的散開,許言一眼看到被圍毆的孫爸爸,頓時睚眥欲裂,速度再次飆升一線,發足狂奔的同時,嘴裏發出一聲厲喝,“住手!”
“許言他們來了,你們就等著被收拾吧!”
聽到許言的聲音,孫媽媽慌亂的情緒,瞬間得到控製,浮腫的麵龐抬起,死死的盯著黃毛,帶血的唇角略微上揚,憤恨的話語隨之出口,雖然第一次見到許言,可是對於這個名字,她卻一點都不陌生,對許言的厲害也絲毫不懷疑,因為兒子孫鑫的口中,不止一次提到過這個名字,她也不止一次聽到過他的事跡。
黃毛冷哼一聲,一巴掌抽在孫媽媽臉上,不屑道:“如果你兒子沒受傷,我還有幾分忌憚,現在他死狗一樣躺在病床上,我想怎麼拿捏你們就怎麼拿捏你們,憑這兩個人就想收拾我們,那你就瞪大眼睛看看,到底誰收拾誰!”
許言風馳電掣而來,眨眼到了三四十米外,看到孫媽媽被抽耳光,忍不住發出一聲厲吼,“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