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警察這時候找來,許言勾勾唇角,嘲諷道:“你們來的倒是挺快!”
“我們是警察,接到有人報警,自然會以最快速度趕來。”一名年輕警員應道,並沒有聽出許言話語中的嘲諷。
“警察,原來你們還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之前我們報警,說有人砍伐桃樹並傷人,怎麼不見你們趕到,現在事情結束了,你們反而出現了,事後出現,姍姍來遲,這是不是你們警察的一貫作風?”駱一飛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說什麼!”那名年輕警員聞言一愣,旋即怒視著兩人。
“小李!”中年警員低喝一聲,衝年輕警員搖搖頭,將他的火氣壓下,沉聲對許言兩人說道:“我們是刑警,隻負責重大要案,你們說的那些事情,並不歸我們管。”
“推的倒是挺幹淨。”駱一飛翻翻眼皮,對此嗤之以鼻。
“警官,是有人砍伐我家桃樹,並且動手毆打我們,他們兩個迫不得已才動手的,不關他們兩個的事情。”孫爸爸結結巴巴的說道,作為一名普通的農民,他對於警察有著天然的敬畏。
“關不關他們的事,不是你說了算。”小李繃臉訓斥道。
見小李訓斥孫爸爸,許言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說話給我注意點,我們是正當防衛,不是犯人。”
“正當防衛?”小李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十四個人不同程度的重傷害,到現在還有四個昏迷不醒,這如果也是正當防衛,那什麼是蓄意傷害,是不是把他們全都打死了才算?”
“是他們欠揍。”駱一飛硬邦邦道,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這種仗勢欺人的惡霸,就應該狠狠的懲治。
“請跟我們走一趟吧,是正當防衛還是蓄意傷人,法律自有公論。”中年警官沉聲道。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蓄意傷人,當著我們的麵都這麼橫,可見他們不是什麼好鳥…”
中年警官瞪了小李一眼,將他後麵的話打斷,揮手吩咐道:“帶走!”
聽到中年警官的吩咐,小李發出一聲冷笑,從腰後取出一把明晃晃手銬,粗暴的朝著許言拷去。
許言肩頭一斜,輕易的讓過小李的鎖拷。
“你要拒捕嗎?”小李瞪眼。
“我們不是犯人,跟你們回去可以,可是你沒權利鎖我。”許言傲然道。
之前沒有拷上許言,此時又被許言搶白,小李臉上頓時掛不住,嘴裏嚷道:“吆喝,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雙手朝著許言左臂擒拿而去。
許言一動不動,任由小李擒住自己的手臂,待到對方想要拷上之時,他不屑的勾唇,手臂輕輕一抖,一股力道迸發而出,小李手臂一麻,隻覺一股巨力湧來,一下子將他彈開兩步。
小李不敢置信的望著許言,注意到他唇角的嘲諷,頓時勃然大怒,惱怒的指點著許言道:“拒捕是吧,拒捕是吧…”一邊說著,小李從腰間掏出手槍,指著許言的頭道:“橫啊,繼續橫啊,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
被手槍指著頭,許言的瞳孔微微收縮,汗毛一下子炸立,神經也隨之緊繃起來,這是對危險的直接反應。
“別用槍指著我的頭!”許言冰冷的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