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與張嵐兩人低聲交談之時,秦曉月很小心翼翼向客廳望去,見到兩人相談甚歡,並沒有注意這邊,她悄然從身上取出一些藥粉,先融於水中之後,又塗抹在兩隻高腳杯內側,嘀咕道:“紅酒加春藥,就不相信生米還煮不成熟飯!”
做完這一切之後,秦曉月又偷眼望了客廳一眼,見許言與張嵐都沒有看向這裏,對於她下藥的事情絲毫不知,她唇角露出一抹壞笑,片刻後將壞笑收起,正了正麵色,衝著客廳方向喊了一聲,“開飯了。”
“開飯了,我去幫忙。”聽到秦曉月的聲音,張嵐急忙起身去幫忙,很快六菜一湯就被擺放在餐桌上。
秦曉月的廚藝很不錯,雖然這六菜一湯都是普通的家常菜,而且沒有飯店裏的飯菜那般注重外在,不過聞起來卻非常香,味道挺不錯的樣子。
“飯菜簡陋了點,跟酒店的菜式肯定沒法別,你們湊合著吃。”秦曉月從廚房出來,將圍裙解下放在一旁,笑著對許言道。
“你太謙虛了,這飯菜雖然我還沒有動,可是聞起來卻非常的香,更有一種居家的味道,我看了都快流口水了。”許言道。
“你真會說話,難怪嵐嵐這麼喜歡你。”秦曉月受用的眯起眼睛,誇了許言一句,接著道:“不過就算是流口水,現在還得再忍一忍,我去拿幾個杯子來,咱們喝點紅酒。”
秦曉月拿了三隻杯子進了廚房,片刻後從廚房走出,手裏依然拿著三隻杯子,不過其中兩隻卻不是之前拿進去的了,而是更早的時候準備好的加了料的杯子。
在秦曉月去廚房洗杯子的時候,許言已經打開了紅酒,看到秦曉月拿杯子出來,他笑著伸手,道:“讓我來吧。”
“不要。”秦曉月急忙推拒,三隻杯子裏可是有兩隻是放了春-藥的,是她特意給許言與張嵐準備的,可不能弄混了,如果讓許言倒酒的話,兩隻杯子分到誰手裏可不一定,當然不能讓他倒酒。
許言挑眉,奇怪的看著秦曉月,不明白她何以這麼激動,而張嵐也同樣有些奇怪,注意到兩人奇怪的神色,秦曉月頓時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了,忙解釋道:“怎麼能讓你這個客人倒酒,還是我來吧。”
秦曉月一邊說著,一邊從許言手中接過紅酒,將三隻杯子放在麵前,從左往右依次倒酒,心頭暗自念叨,左邊和右邊的是放了春-藥的。
就在秦曉月將左邊和中間的杯子倒滿酒的時候,許言伸手把兩隻酒杯端起,將左邊的酒杯放在張嵐麵前,而中間的那杯則放在自己麵前。
“這…”
秦曉月一看頓時急眼了,這左邊跟右邊的酒杯是放了春藥的,中間的則是沒有放春藥,本來她是打算三隻酒杯倒好酒之後,她再統一把酒杯派送出去,左邊的給左側的許言,右邊的給右側的張嵐,可是卻沒想到許言會在她倒酒的時候動手,還將中間的沒有放藥的酒杯放在他自己麵前,這可如何是好?
難不成她跟張嵐兩人喝了放了春-藥的酒,兩個女人一起玩拉拉,或者是一起便宜了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