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就位!”
“五號就位!”
…
一個個信號,從四麵八方傳向正對溶洞的某處,這裏兩名身穿迷彩服的戰士,同樣潛伏著,通過臉上的迷彩,依稀可以看出兩人輪廓,赫然是許言跟江大年。
江大年抱著狙擊槍,鎖定了遠處一名目標,衝旁邊的許言比了一個ok手勢。
江大年是三號位,負責鎖定一名目標,而許言則是一號,此次行動的指揮,全權負責此次行動。
許言望著溶洞洞口,眼眸閃爍不定,他的大仇人金蠍,此時就在裏麵,報仇的機會就在眼前,隻需要他一個指令下去,就可以清除外圍的眼睛,然後布局圍殺金蠍…
可是,拳頭收緊鬆開,鬆開又收緊,許言神色變幻,最後他還是放棄了立即行動的計劃,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他要等待最佳時機。
他按耐住行動打算,可是二號駱一飛卻按耐不住,詢問道:“一號,所有人已經就位,什麼時候行動?”
“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許言道。
“我們已經包圍了他們,隻需要打掉外圍眼線,就可以甕中捉鱉了,還等什麼?”駱一飛不理解道。
“裏麵情況不明,有沒有別的出口也不清楚,現在動手肯定會打草驚蛇,到時候勢必會引發激戰,為了能夠確保百分之百擊殺金蠍,也為了將傷亡降到最低,我們隻能等,等他們最鬆懈的時候。”
“什麼時候他們最鬆懈?”
“狼在吃飽的時候,危險性是最低的,而餓極了的狼,才是最危險的,尤其是跟餓狼搶食時,就更加危險。”許言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以狼最比喻,接著才道:“現在,金蠍他們去尋寶藏,正是餓極了的狼,這時候進去,勢必會迎來他們瘋狂的撲殺;而等他們寶藏到手,從溶洞內走出,並確認沒危險時,就是他們最鬆懈最沒有危險性的時候,這時候咱們再出手,必然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他們已經被包圍,用的著這麼小心嗎?”駱一飛嘀咕。
“金蠍陰險狡詐,想要對付他,絕對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任何一點大意都可能導致行動失敗。為了布這個局,我們花了一年時間,如果這次不能留下他,那以後就更難對付他了,所以此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許言凝重道。
許言跟金蠍仇深似海,現在都能按耐住性子,駱一飛也就不再多說,叢林中再次安靜下來,隻剩下風吹樹葉的聲音回蕩。
落日西斜,風漸漸的大了。
風吹動樹葉,發出嗚嗚聲,吹動許言等人的衣角,卻動搖不了他們的意誌。
如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某一刻,許言眸光一亮,注意到溶洞處,有幾道黑影出現,他精神頓時一振,對著耳麥吩咐,“所有人注意,蠍子已出洞,聽我號令,準備行動!”
說完,許言雙眸炯炯的注視著溶洞口,見蠍子成員出了洞口,大包小箱子的往外搬,神經已經徹底鬆懈,而金蠍也出現在視線中,他手掌一揮,冷酷的吐出兩個字,“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