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五一笑著用手朝王家豪點了點,但是拿起桌上的信封時劉五一臉色一整,朝著王家豪,沉聲的道:“王老弟,一定把我的一點心意給苟旺父女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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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劉五一送回家後,王家豪和趙小河兩人步行著回到旅館,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兩人躺在各自的床上睜著眼想著各自心思。
現在孔財德可是說是個死人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也許後他的半生都會在牢獄裏度過,王家豪此時最為擔心的還是孔財德被抓會不會引起他所在這個利益鏈上家的警覺?
看來明天還得讓詹超在繼續辛苦點了,盡快的從孔財德口中挖出有價值的信息。一旦那些人知道孔財德被抓了,很可能會提前做好應對,到時在想要拿到自己想要的材料可就越發的困難了!
“王鎮長,詹超他們幾點能回來啊?”趙小河躺在床上睜著眼望著天花板喃喃的朝著王家豪問道。
王家豪看看手表,現在已快淩晨兩點了,按照事先詹超在電話裏所說的,這個時候應該快到嶽南縣了。
“應該快了吧。”王家豪從床上起身走到桌子旁邊,端起桌上的涼茶邊喝邊朝著趙小河道。
趙小河打了個哈欠,也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在床邊揉了揉有些開始迷糊的雙眼,沉聲的道:“哎!這是泥壪鎮這麼些年出的第一起滔天醜聞啊!”
就在王家豪和趙小河二人在房間裏閑聊的時候,舒暢開著車拉著詹超和苟旺父女緩緩的駛進了嶽南縣城。
當詹超一臉倦色的敲開房間的門後,王家豪和趙小河急忙的將詹超等人迎進屋裏。
“辛苦了,詹哥!”王家豪滿臉歉意的奉上熱茶。
“辛苦談不上,主要是沒有辜負老領導的期望,我就安心了!”詹超一邊大口大口的喝著韻涼的冷茶,一邊如釋重負的朝著王家豪道
看著詹超邊說話邊給自己遞著眼神,王家豪心神意會的轉過身看了看苟山菊一臉憔悴的靠在椅背上直打盹後,朝著趙小河道:“趙書記,苟大叔父女今天累了一天了,麻煩你把苟旺父女先安排道隔壁房間休息吧。”
“好的。”趙小河起身走到苟旺身邊輕聲的道:“老苟,去把山菊扶起來,我帶你們到隔壁的房間裏先休息。”
苟旺木納的點了點頭,起身走到女兒身邊,眼中充滿著心痛之色的朝著苟山菊道:“閨女,來,爸帶你去睡覺了。”
“王鎮長,沒什麼事,我也去休息了。”詹超遞給王家豪的眼神被站在一旁的舒暢看在眼裏,所以舒暢很是適宜的提出去房間休息。
“好的,舒總,謝謝你了!”王家豪充滿感激的握了握舒暢的手,充滿感激的道。
“詹隊長,那我先過去了。”舒暢和詹超打了個招呼後緊隨著趙小河他們朝著外麵走去。
看著房間裏就剩下自己和詹超兩人,王家豪輕聲的朝著詹超問道:“詹哥,有什麼事嗎?”
詹超看了看王家豪一眼後,沉聲的著道:“苟山菊有身孕了。”
“什麼?”詹超的話讓王家豪感到很是不可思議,但是瞬間王家豪就反應了過來,急聲的問道:“難道是孔財德的?”
“現在苟山菊懷孕才兩個月,還不能確定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估計十有八九是那個畜生留下的。”詹超憤憤的道。
“詹哥,這事可以暫緩一邊,明天你還得辛苦下把孔財德的材料給拿下來。”王家豪抬起頭朝著詹超
“老領導,現在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即使不為了你就是為了那個苦命的孩子,我都要全力投入到這件案子中去。不把這個畜生繩之以法,我詹超立即引咎辭職!”詹超狠狠的將煙蒂往地上一扔,兩眼閃射著駭人的寒光。
和詹超接觸這麼長的時間,從來沒有看到過詹超如此的動怒過。此時詹超的內心那種憤怒應該是達到了頂點!但是孔財德隻不過是個蝦米,而他身後的大蝦才是自己要捕獲的目標,這個時候要是貿然而動的話,隻會打草驚蛇。
這個時候,冷靜不禁是自己所要做到的,同樣也要灌輸給詹超。
王家豪起身輕輕的拍了拍詹超的肩膀,道:“詹哥,早點休息,什麼事都明天再說了。你洗洗早點睡吧,我去隔壁看看。”
苟旺蹲在地上給女兒洗著腳,但是眼中的淚水卻一直在流淌。農村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不能沒有名份。
女孩在農村本來就沒有什麼地位,尤其像苟山菊這樣患有腦障的農村裏女孩子,現在在加上這麼個事,可以說是身敗名裂了!想著自己苦命的女兒今後艱難的生活,苟旺不禁再次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