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風徐徐,一股涼意襲來,初升的太陽冉冉升起。
一夜的驚嚇並沒有造成多少慌亂,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況發生。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唯一沒有人同情的便是那些賤民區,大部房舍已是廢墟一片,顫顫發抖的渡過後,默然不語的開始修理自己的家園。
秦陽一大早便已經乘著馬車離開,沒有作任何的停留,本想多在小鎮上待一段時間,卻被昨夜土匪的襲擾而改變了主意。
一路上,秦陽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唯獨秦湘雲坐在馬車裏,眉頭緊蹙,許是昨夜遭受到的創傷還沒有恢複過來,看得秦陽不禁指責起來。
畢竟秦湘雲好歹已是他的女奴,卻在今早起來之際又是一番鞭撻後,能舒服才是怪事。不過秦陽卻不會說破,而是躺在馬車裏,然後讓秦湘雲躺在懷裏,這樣一來可以減輕秦湘雲的些許痛苦。
“少爺,我們要去哪裏?”秦忠兼職車夫,再出了小鎮後,卻不知道秦陽到底要到何處去,至今沒有給他一個指示,到現在已經快要走了三十多裏路了,已是到了岔路口,不得不出言詢問。
聽到外麵秦忠的詢問後,秦陽才問道:“是不是已經到岔路口了,先去趙國吧!”
這條岔路口是作為進入宋國和趙國的交叉口,左邊是前往宋國,右邊是前往趙國。不過秦陽並不在乎,到哪裏,不過是他隨口的話語罷了。
聽到秦陽的吩咐後,秦忠這才把馬車轉道趙國的方向行駛。
先前的那個小鎮,秦陽算是明白過來了,那個小鎮根本不屬於任何國家範圍,與天河城有著相似之處。難怪哪裏的賤民區會得不到任何的人的同情和憐憫,因為他們不屬於任何國家,而旅居或是商人都不屬於同一個國家,當然不會得到他們的關心和幫助。
當然,這些商人或是旅客在小鎮遭到了他人的欺壓或是殺戮,同樣得不到鎮上的百姓同情或是幫助,大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似乎已成為小鎮的一大特色。
至少,在天河城,秦陽並沒有這番感觸,在天河城,雖然呆的時間不是很長,卻能感覺得到,人族與妖族發生衝突,大家都會團結起來同仇敵愾。
隨著時間的推移,秦陽等人開始步入到了群山,馬車已然失去了原有的作用,隻得下來騎馬而行。馬車隻得舍去並扔掉,搞得秦陽好一陣鬱悶。
對於秦忠憨傻摸樣,心裏非常無語。這個傻子難道他不知道浪費可恥嗎?丫的,那可是花了他一百金幣才購買的馬車,沒有經過幾個小時,便已經舍去。
浪費也不是這樣的浪費法,不過看到秦忠似乎沒有意識到這裏,心裏不禁暗歎:連主人的心思都摸不透,今後如何跟他在外麵混。
倒是秦湘雲看到秦陽的臉色不大好,看到被舍去馬車,心裏了然起來,暗笑起來,為秦忠感到悲哀,連主人生氣了都懵然不知,真虧他還是店裏的聰明小廝,就他這樣的德性,在大家族中來說,是很難生存下去的。
見秦湘雲心思玲瓏,明白他的心思後,不由好笑,伸手在秦湘雲的瓊瑤鼻上捏了捏,道:“就你聰明,一點便透。”
“少爺,那是他太傻嘛!”秦湘雲有些撒嬌的語氣,手挽著秦陽的臂彎,眉宇間透著一股春意,說不出的誘人。
秦陽搖了搖頭,抱著秦湘雲共乘一騎,而秦忠獨自乘一騎,紛紛趕路,約莫一炷香的時間,秦陽等人紛紛停了下來,見前麵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從未出過遠門的秦忠,臉色劇變,慌亂的眼神,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讓小東西和小白大大的鄙視一番,覺得主人收下的這家仆太無用了點,這樣的一個小場麵就讓打哆嗦,丟人丟到家了。
雖然聽到的兵器撞擊聲極弱,不過可以感受到戰鬥的激烈程度,秦陽好奇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這種荒郊野外,竟然還會出現類似情況。
當秦陽馬車疾奔而去,身後跟隨的秦忠勸道:“少爺,要不我們躲在一旁,等他們結束離開再走,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你要是害怕地話便在這裏呆著,沒有誰要求你必須去。”秦陽冷哼一聲,開始對秦忠發出他的不滿來,心裏為手下的這家仆大大的不滿。
一個人要想活得長久些,至少要有膽色,前怕狼後怕虎,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