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露出得意的笑容,這麼一個資質上佳的血奴,著實讓他高興了一把。她的修煉體質不弱於紀嫣然,本來以為紀嫣然應該是世界少有的體質,現在又遇見了一個,他怎能不高興。
紀嫣然笑靨如花地道:“妹妹啊,現在趙國一切謀劃都泡湯了,你一點兒不難過?”
紀嫣然很是好奇,趙妮為何沒有一點傷心的意思,平淡的站在秦陽身邊,讓她很是不爽。成為血奴後,依然不給她臉色,所以想用這事刺激一下。
趙妮撇了紀嫣然一眼,歎道:“你希望看到我傷心,看到絕望,看到我痛苦。現在我們都是主人的血奴,你並不比我高到哪裏去,現在隻有一心一意的為主人服務,才是我們做血奴的本分。”
說完,趙妮心裏暗想:“大家都是血奴,還想刺激我,我反抗有用嗎?況且我得到的東西比失去的東西多得多,我為什麼要反抗,反正大趙隻要不過分,不要影響主人的大事,是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我何必當心。”
趙妮的心思,秦陽心裏看得清清楚楚,頗為讚賞趙妮的心性。至少比紀嫣然好得多,難怪可以壓紀嫣然一頭。這不是不無道理,如今兩人的實力又差不多,卻是沒有必要討好紀嫣然,她也沒有那個必要。
她也有她自己的血奴經,對紀嫣然無所求。講話當然沒有多大的避諱或是忌憚,從成為秦陽血奴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決定了她今後的命運。
秦陽笑了笑,奪了一下紀嫣然的鼻子,道:“不要調皮搗蛋,現在解決了山海關的問題,等小東西和狼王回來,我們必須趕往皇城,也給楚國一個驚喜,免得見大宋的山海關安然無恙,他們心裏不自在。”
說到這裏,秦陽轉問趙妮道:“妮兒,楚國是不是準備在嘉峪關使用修士?”
趙妮驚異的看著秦陽,點了點頭,道:“是的,本來是趙國和楚國商量好,我們趙國和楚國利用修士奪取山海關和嘉峪關,那大宋的兩道門戶都打開,兵鋒可以長驅直入大宋境內。而天山派待趙國和楚國包圍宋國皇城時,再出來收尾,協調大宋被占領之地的利益分配。”
秦陽聽後,心理暗道:“果然沒出我所料,的確是陰了宋國一把。楚國、趙國和天山派勾結在一起,目的就是大宋境內的靈石礦。看來,天山派真的不甘寂寞,不甘心在天機門之下使喚了,想要發出自己的聲音,想要鬧獨立。”
樊無心到底願不願意,想來不會同意的,以樊無心的手段,天山派若是做得過分,很有可能會出手,殺雞儆猴,這是在挑釁樊無心修真盟主的權威。
天山派跳出來也是好事,秦陽心想:“他可以看一看,能不能轉移天機門的視線,一想到樊籬音,心理就沒有多大的把握。”
畢竟女人是很記仇的,加之她又是樊無心的掌上明珠。隻要在其它門派露出重視的神態,那麼他的日子就一定不好過。丫的,得罪女人才是最大的麻煩,第一次伏擊的時候措施良機,沒有把握住機會。若是樊籬音被血祭為奴,那該多好,還可以順便威脅一下樊無心。
戰鬥結束,秦陽與趙妮似乎沒有多大的仇恨,反而有說有笑,明東來有些納悶的望著如此詭異的一幕。哪些躲藏在一旁觀看修士間的戰鬥,現在也是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不明白,為何剛才還殺得你死我活,現在卻又成了朋友。看不懂,至少山海關是保住了。一眾士兵心理還是很振奮,畢竟不要他們出戰就解決了山海關的危機,沒有誰不高興。
明東來比這些沒見識的士兵要看得遠,將才趙妮被秦陽使用了什麼道術,使得趙妮臣服於秦陽。雖然不知道,但絕不簡單。不過,他沒有膽子上前詢問,更不敢引起秦陽的不快。
秦陽如今在他眼裏就是恐怖的代名詞,對上元嬰境的修士,秦陽竟然視若無物,三兩下就殺了一個大趙聞名已久的人物。
接著直接喝退其餘的修士,這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而香香公主同樣讓他生出恐懼之心,在金丹修士中肆虐的屠殺,那些修士好像小孩一樣毫無抗手。
本以為他出手,雖然不敵公主,至少全身而退應該沒有多大問題,現在想來,自己的想法多麼的無知。還好沒有提出與公主比試一番,否則,他今後這張老臉如何擱下。
三天後,整個大宋都轟動了起來,震驚趙國竟敢違背修真界的規則,利用修士參與世俗界的戰爭。大宋所有的修士無不怒然,隨後又出現驚人的消息,哪些趙國修士被香香公主聯合秦陽一起滅掉。
同時趙國的百萬大軍在一個無聲的夜晚全軍覆沒,大宋山海關危機解除,聽說秦陽和香香公主正在往皇城的路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