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畢竟現在是玉兒的未婚夫,即使不喜歡她也得裝出點模樣,未免被發現。他走上前抱住了玉兒,肢體的接觸令玉兒很抗拒,麵容上顯露出痛苦的表情。原來她已經被山洞裏的東西打的遍體鱗傷了,吃說抱了,就是碰一下也得疼好一陣。
林陽,何德何能,能讓一個女子為他傷成這樣。想到這,多愁善感的林陽眼眶裏起了淚水,他輕輕的拍著玉兒的後背嘴裏說道,回來就好。
大小姐回來了,整個衍月門也就改準備她和林陽的婚禮了,可也隻有林陽知道,這場靜心籌備的婚禮注定是場竹籃打水一場空。他不能和玉兒成婚,他可以允許自己借用臨安的名稱在衍月門中苟且度日,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借用臨安的感情,所以他必須要走。
此時的墮魔穀中白夜帶著人剛回來時,百離和穀主都不在,他把搶來的人綁到椅子上上下打量了幾遍也沒看出這人有什麼不同。他至今想不明白為什麼穀主會叫他搶一個這樣的人。
“放開我!”那人說話了,惡狠狠的瞪著白夜。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蕭子雨在椅子上掙紮著,目光猙獰的看著自己麵前的人。
“白夜。”這是個令一般人物聞風喪膽的名字,蕭子雨這個還未修仙的人卻絲毫反應沒有。
“我管你黑夜還是白夜,放我走。”蕭子雨繼續掙紮著。
“萬玄門叫你去,一定是那幫老頭子看上了你的資質。”白夜沒理會男子說的,自己一自言自語道。話新剛進,他邪魅的目光中閃出一道光,嘴角輕輕的彎了彎,下一秒就朝著椅子上的男子打了一掌。
暗靈掌,墮魔穀的人都知道的招式,但往往想白夜這樣能掌握住它的精髓的人實在不多。
一掌過後,那張嘰嘰喳喳的嘴終於閉上了,白夜卷了卷鬢角垂下的發絲冷笑了一聲。
“也就這點本事。”
林陽最後還是把良玉送到了她的房裏,給她掖好被子輕聲的走了出來。他沒去自己的房中而是回到了如泣的房裏。那個女人還沒睡著,睜眼躺在床上,似乎在想著什麼,並沒注意林陽過來。
他是要離開這裏的,再看看床上躺著的病號,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他還要把這個女人一並帶走。光明正大肯定不行,想走也隻有偷偷摸摸的從別處溜走。他在衍月門中以有段時間,對這裏還算熟悉,不論出去還是進來也就隻有那正大門一扇。他想煩了,抓了抓頭弄出了聲響才被床上的女人注意到。
“你在想什麼?”雖然不是什麼高手,如泣也在萬玄門呆了十幾年,一般的自愈能力還是有的。
“離開這裏……”過了會兒林陽看著如泣難以置信的表情又說道。
“帶著你。”
如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當的好好的姑爺,吃香喝辣的,還是個文人墨客,為什麼要離開?
“為什麼?”如泣聲音依舊虛弱。
“我不能和良玉成婚。”林陽說”出這句話時,自己腦子裏想到的原因出了不能對不起臨安還有就是他那落跑的未婚妻小薇。
“為什麼?”女人繼續問道。
林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雖然她長著和小薇一模一樣的臉,但說到底她還是個陌生人。他擺了擺手隨口說了句,我心裏有人了。
那晚,林陽很晚才離開,如泣也沒怎麼睡覺,那句“心裏有人了”一直在她腦袋裏晃,弄的她頭疼,無法入睡。
第二日,林陽早早被管家叫醒,叫他去後麵的紅山。
“去那裏做什麼?”林陽還在睡意中,站在門框中,揉了揉眼睛。
“給小姐采藥,小姐這人你也知道,非要你采的藥她才喝。哎”管家歎了口氣的說道。
當人家的倒插門姑爺,怎麼著也得做點什麼吧,林陽想到著接過了管家手中的藥簍子。管家走後,林陽洗了把臉,然後如泣的房中看了一眼,看到她還在熟睡就離開了。他一路從西院到大門,一出查看也沒出現第二處出口,難道要翻牆出去?他一路想著一路往紅走去。
“老爺,那小子去了。”果然不適合做咱們門中的女婿,竟如此單純,我沒說幾句他就信了”管家彎著腰,眯笑著對良歿說道。
“行了,別太張揚,把那東西放了沒?”門主回過頭來詢問道。
“放了,放了,早就聽了您的安排,那小子進了山就……”管家用手抹了脖子下,笑道。
“玉兒可不能嫁給那麼一個窩囊廢!”說著話,良歿捏碎了手裏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