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逢玉兒(1 / 2)

“誰?”雲雨對著黑影喊到。

那黑影並沒有回聲而是繼續往前走著。

這裏怎麼會有人?蕭子雨看著那個黑影想到。隻見黑影步履穩健卻極其遲緩,身體也沒有青年人那麼挺拔,後背還有些坨,全然一副中年人樣子。

正當幾人議論時,那黑影卻離他們越累越近。

“來者何人!”雲臨立刻站到了眾人前麵,祭出自己的雪塚劍,向黑影喊到。

黑影聽到雲臨的話,把低著頭抬了抬,卻沒露出臉來,他停頓了下,突然騰空,飛到了眾人之上。

幾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黑影一招全部打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黑影落地,捂著凶口咳了咳,一道鮮血就從嘴裏溢了出來,他那衣袖擦了擦後沒有理睬地上的人就走了。

等雲臨幾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長青殿,含虛子正背手站在他們麵前。

“師尊……”雲雨剛要把在囹圄中發生的事告訴含虛子,就被他伸手治止。

“你們都先回去。”說罷,含虛子從身後拿出一個閃閃發光的小球給了雲臨。

“靈魂球?元靈師尊的靈魂球?”雲雨看著靈魂球,喊到。

蕭子雨聽到‘靈魂球’三個字似乎想到了什麼,在自己的凶前摸了摸。臉上的表情立刻狐疑起來,又伸進去摸了摸,臉立刻僵住了。

“怎麼了?”如泣很快發覺了蕭子雨的異常,問道。

“沒,沒。”蕭子雨急忙回道,匆匆離去。

回魚龍閣的路上,蕭子雨的凶前一直火辣辣的疼,幾乎快要把他疼昏過去。

到了已經屋前,他看了看四周無人,急忙開門走了進去。他把所有的窗戶蓋上,點燃了桌子上的蠟燭。

等著有了光亮,他怕不急待把衣服脫了下去,很快露出了凶膛。

“啊!”低頭看的那一眼,蕭子雨嚇的險些暈過去。隻見他光坦的凶膛上赫然多出來了一隻螳螂的印記。

“螳螂?”蕭子雨定下神後,又看了眼自己的凶脯,他沒有眼花,上麵果然有一隻烈火螳螂。

蕭子雨這才想起來,在囹圄的時候自己在懷裏揣著的靈魂球。

蕭子雨把蠟燭拿到自己的膛前,那隻螳螂果然動了下,周身也變成了火紅色,於此同時,蕭子雨更像自/焚一樣難受。

蕭子雨不敢出聲,咬著自己的手腕爬到了床上,盤腿坐下,開始調轉自己的真氣。

幾番調轉後,蕭子雨的體溫終於降了下去,那隻螳螂也恢複了青色。

那一夜,螳螂在蕭子雨的身體裏來折騰,弄的他根本睡不著,最後身體外竟泛起一層薄薄的血汗。

“啊!”蕭子雨整整慘叫了一晚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同樣回道自己屋子裏的雲臨,手裏攥著元靈師尊的靈魂球,就像手握著整個門派一樣。

他的眼睛盯著靈魂球已經發了光,幾次想將他吞進自己的肚子裏。

“不行!”雲臨急忙把靈魂球鎖進了木匣子裏,自己爬到了床上。

難以入眠的他再次想起了囹圄裏的那個黑影,那明顯不是一個青年人的身影,而能夠進去囹圄的又隻有通圄盾,從始至終接觸過通圄盾的不過幾人,而除了他們幾個年輕人,年紀大的也就隻有守塔人和師尊。

他又想到那人的招式,一擊就打到他們那麼多人,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終於,他不敢再往下想去,自己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林陽醒過來是躺在山崖之下。

他揉揉腦袋,抬頭望了望高聳入雲的山崖,想著自己怎麼沒被摔死,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從那麼高的地兒摔下來竟然沒事。就服你,姓林的。”陰陽魚也醒了過來,在林陽的手心裏遊了幾圈,玩笑道。

“你就說風涼話吧。”林陽白了陰陽魚一眼,朝著藥蘆走過去。

藥蘆的門大開著,似乎在等待著林陽,林陽揉了揉自己快摔成八瓣的屁股,走了進去。

藥老正在屋子裏搗藥,身邊依然是瓶瓶罐罐。

“天碑你都敢爬。”藥老把藥渣扔掉,一直低下頭,對林陽說道。

天碑?林陽才知道那個高的就快突破天際的玩意兒竟然是天碑,不過按藥老那老頭兒的秉性,叫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有可能。

“所以,你收我嗎?”林陽從一旁揪了枝花,叼在了嘴裏,倚著門框說道。

“那可是十年才開一頓的七八花,你就那麼揪了。你給我出去。”藥老看到林陽的樣子後,氣的上竄下跳,把他轟了出去。

“你們走快點。”玉兒一路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幾個早已疲憊不堪的墨衣弟子。

“能不能來快點。”本來這次作為東道主過來請萬玄門去參加天地榜是良玉見的事兒,硬是被玉兒劫了下來,帶著一路人馬就衝到萬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