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終於在含江子的帶領下返回了林陽墜落的那個山崖下。
“都給我快點找!”含江子看了眼臉色煞白的玉兒,對著眾弟子喊到。
弟子們也知道衍月門的玉兒不能死,又從如泣身上要不出解藥,隻能分布到四周找人。
眼看到了淩晨,弟子們幾乎找遍了山崖下麵的所有地方,仍然看不到林陽的影子。
“師叔,我們不眠不休的找了一整個晚上,也沒找到林陽那小子。”雲雨看到漸漸疲憊的眾人後,對含江子說道。
含江子聽了這話,瞥了眼一旁的如泣,見她還睜著眼睛,朝她走了過去。
“如泣。”含江子看著虛弱的如泣試著叫道。
如泣聽到後,點了點頭。
“我們已經找了林陽一個晚上,山崖下麵就那麼大,也許他被別人救走了。”含江子說話格外的小心,他在位救玉兒和如泣做著最後的努力。
如泣聽了這話,確定找不到林陽後,慢慢的把解藥拿了出來,她不傻,既然林陽沒有死,她和玉兒的死都沒什麼意義。
含江子拿了解藥,急忙跑去給玉兒服下,隻能看到玉兒的臉上有了血色才鬆了口氣。
含江子不像其他長輩那樣,他不會去責備如泣,反倒叫人好好照顧她,畢竟他自己深知“情”字有多麼的深沉,多麼的令人難以承受,難以忘記。
他輕歎了一聲,讓自己弟子看護著玉兒,帶著眾弟子繼續向著衍月門前進。
走著,走著天亮了,太陽漸漸地爬上了山,含江子見弟子們一夜未休息便下令不再前進,停下來休息,而這時他的大弟子顧齊朝他走了過來。
“師父。”
“顧齊,你快去休息吧,明天就有比賽。”含江子看著精神不在狀態的顧齊說道。
“師父,今年我還會被呃令退賽嗎?”顧齊沒有似乎的避諱,把他最想說的還是說了出來。
“退賽……”含江子聽了弟子這話,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話,當年的確是師尊呃令顧齊退賽的,隻是他這個做師傅的也不清楚原因。他看著顧齊微微帶走憤懣的眼神,默默地搖了搖頭。他隻知道隻要師尊不說話,顧齊闖進前五肯定沒問題。
顧齊見到含江子搖頭,臉上露出了許久未見的笑容,點了點頭朝著如琳的方向走了過去。
如今如琳作為玄星宗的大徒弟,含雲子把贏得比賽的全有希望全押在了她身上,也不好出麵再阻止她和顧齊的事兒。
“我覺得你上次被退賽可能和什麼事情有關。”如琳看到回來後的顧齊後,說道。
“什麼事?”
如琳搖搖頭,抱住了顧齊,她常年生活在萬玄門,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
“我也隻是猜測。”
顧齊抱著如琳,眼睛望著遠方,明天的天地榜是他全部的希望,從上屆的退賽,自己身為大弟子卻不是首徒,他受到的質疑和議論聲太多,他必須打好這次比賽,給那些質疑他的人一計耳光。
休息了大概了半個時辰,含江子帶著弟子再次出發,他們必須在正午之前趕到衍月門,才能趕上下午舉行的賽前會,給自己門的弟子選個好的出場順序。
“陳言,你竟然也在?”雲雨看到老熟人後,笑道。
“雲師兄。”陳言看到雲雨就想起那晚被他牽製的事情,相必這次找到自己肯定是要自己幫他做事。
“那件事兒,還記得嗎?”
陳言想的果然沒錯,雲雨卻一臉的謹慎樣兒,指著離他們不遠的蕭子雨說道。
陳言知道自己必須要在萬玄門活下去,不得不對著雲雨點了點頭,內心卻想著何時能夠做掉這個猖狂的人。
“記得就好。”雲雨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卻盯著前麵的蕭子雨,腦子裏想到的全是那天晚上那個女人的模樣。
蕭子雨,一個令他聽了就頭疼的人,現在有人出麵要除他,他當然不會說不字,隻是想要接近蕭子雨還得這個陳言,雲雨心中似乎已經有了主意,眼神中帶著幾分淩厲。
陳言聽了雲雨的話,眼睛也看向前麵的蕭子雨,他似乎懂了什麼,再次點了點頭。
眼看太陽走到了天空的正中間,含江子也看到他們前麵的紅山。紅山後麵就是衍月門,他帶著眾弟子過了山看到了前等著迎接他們的良玉見。
良歿也算真心,派自己的女兒當使者邀請他們去比賽,又派自己的兒子在門口等候,算是給足了萬玄門這個上屆天地榜第一門派的麵子。
兩人客套一會兒,良玉見就把人帶進了衍月門,說自己的父親有事,先請含江子過去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