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林陽惜字如金,認真的盤查著四周的痕跡。
“怎麼認識的呢?”洛水瑤放下女掌事的姿態,不眠不休。
“我救了他,在一坐山下。”林陽說了實話,相當從容。
洛水瑤終於明白了林陽的意思,不在詢問閉上了嘴,緊跟在林陽身後,看著他為了另一個女人奔波。
“臨安。”一整個上午過去,再沒說一句話的洛水瑤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額?”林陽回頭,看著表情細微的洛水瑤吱聲道。
“你還回靈殿嗎?”終於她問出了最想問的,心中的大石頭全是落了地。
“回,我還有臨安,母親,煉血樓的每一位弟子,為什麼不會。”有那麼一刻,林陽覺得自己就是臨安,那個肩負複興煉血樓的大少爺,臨安。
聽了這句話,洛水瑤又一塊石頭落地,不過沒多久她心裏就又懸浮起了一塊比之前都大的石頭。
“你……會帶那個如泣回去嗎?”這塊大石頭不停地敲擊著洛水瑤的心房壁,一個不小心就會撞破了心房。
林陽似乎明白了洛水瑤的意思,猶豫了下,現在熾熱的陽光下輕輕的點了點頭,汗滴很快從他的額頭上掉了下拉來。
嘩啦,心碎的聲音,石頭落地了,砸爛了洛水瑤整顆心。
之後的洛水瑤沒有說話繼續跟在林陽身後,挪著緩慢的步子
看四周的枯木雜草,心情全無。
“水遙,快來看!”突然林陽大叫起來。
他的眼前竟有一個樹屋,外觀精美,被綠油油的樹葉遮蓋著,很難讓人發現。
“走,如泣可能在這裏麵。”林陽的智商直線下降。
雖然洛水瑤不大信,但因為那人是臨安,況且今天第一天見他如此開心,心裏再怎麼不是滋味,也跟著走了過去。
咣!兩人一前一後踩到了虛掩著的洞口,掉進了一個陷阱中。
兩人剛摔進去,還沒反應過來,陷阱的口就立刻關閉了,一下子將整個地洞賭的嚴嚴實實,不露一絲光亮。
“我就說一個會隱身的老頭兒怎麼可能住那個樹屋裏!”洛水瑤終於忍不住開始發起牢騷。
“啊!”
這時候,林陽聽到了洞裏的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很急促,很焦急,仿佛在受著什麼痛苦。
“啊!”
又一聲,林陽徹底聽清了這個聲音,如泣,這便是如泣的聲音,他怎麼會不適得。
如此聲音讓洛水瑤倒是腦補了不少香豔場麵,想想那老頭說是老頭,走火入魔的時候不過四五十歲還是個精力充沛的漢子,又獨守這森林幾十年,發泄一下也不是沒有道理。
林陽聽到這聲音,想都沒想就衝到了洞裏,看到這般場景。
一張床,竹子做得,搖搖晃晃放在牆邊。一盞昏暗的油燈,光極其微弱,照著牆的一角。一個男人,半果著上身,精壯的背,有力的肌群。一件女裝,散落在地,綰帶亂丟,鞋子亂拋。
啊!林陽看到這個場景,心中的怒火全部燃燒起來,提起流月長劍就朝著男人刺了過去。
男人自然感覺到了林陽的殺死,抱起如泣躲到了一邊。
借著微弱的燈光,林陽終於看清了如泣還穿著中單,衣服裹的嚴嚴實實,麵色也格外的從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