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林陽。如泣的事老子跟你沒完,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找那個秦什麼淮!”蕭子雨一邊走,一邊張牙舞爪著。
三人很快回到了煉血樓,在林陽的安排下,蕭子雨和白離住進了一旁的偏房中,把臨易送回屋後,林陽把兩人叫道了自己屋子裏。
“聽我說,我現在是臨安,臨安知道嗎,不要再叫林陽,還有子雨,現在還有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我是臨安,必須落實這個身份不然可能連命都留不下,靈殿可不想你想的那麼簡單。”林陽說的時候聲音很小,他很害怕隔牆有耳。
“怎麼落實?”蕭子雨難得的正經,湊上來問道。
林陽在兩人的耳朵旁邊說了一堆,最後被二人雙雙否定。
“不行,太危險了,蝕骨術可不是鬧著玩的。”白離首先說道。
“不行,為了那麼個陌生的女人多不值得,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如泣怎麼辦?”蕭子雨接著說道。
“可沒有其他辦法了,隻有給他們我有多麼多麼的喜歡洛水瑤的感覺,他們才不會懷疑我。”林陽無奈的說道。
煉血樓三人還在商量著,寒山門秦無淮依舊陪在如泣的身邊,不時的為她端藥遞水。
“你是誰……”如泣的聲音異常脆弱,好像整個身體一觸碰就會破碎一樣。
秦無淮看著如泣那張蒼老的臉,竟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不適,而是伸出手來給她擦了擦眼淚,又把舀滿的藥匙遞到了她的嘴邊。
“你是誰?”如泣見秦無淮不回她,用力張嘴繼續問道。
“我?秦無淮靈殿寒山門門主。”秦無淮繼續喂著如泣藥,回道。
如泣聽了這話,直接閉上了嘴,讓藥水全部撒到了被子上。
“林陽呢?”她看著秦無淮一臉慌張的樣子,繼續問道。
林陽?秦無淮似乎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急忙擦拭藥水的手也停了下來。
“臨安。”如泣每次隻能說兩三個字,聲音還極其的小,如果不是及時喝了秦無淮的血,恐怕現在命都沒了。
“哦,他走了把你放在這裏就走了。”秦無淮一聽林陽就是臨安,彎了彎嘴角說道。
“不會的,他不會把我放在這裏,不會的!”聽到這話,如泣一下子說了好多話,話音剛落,鮮血就從嘴角流了出來。
秦無淮沒有說話,隻是拿出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跡,然後給她蓋了蓋被子便出去了。
此時的秦無淮看不到如泣的美麗,卻能感受的到她心裏的透徹,這樣的女人竟然莫名的吸引了他,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那張臉。
“師兄。”這時,大病初愈的辛逸臣朝著秦無淮走了過來。
“逸臣,身體怎麼樣了?”秦無淮看到辛逸臣就想起了自己在鱷魚池給他的那一刀,為了掩人耳目他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插了自己一刀後,又插了自己的師弟一刀。
在寒山門裏,秦無淮和辛逸臣二人掌管著鱷魚池裏的閻羅杵,因為服了藥所以不會在取杵的時候被鱷魚咬傷,而這件事在秦無淮說出讓臨易親自下鱷魚池取杵的時候就不能讓他發現。
可誰能想到辛逸臣那傻孩子竟然為了救臨易,自己跳進了鱷魚池,害的他計劃全失。
為了不讓臨易發現,秦無淮隻能掏出隨手的匕首在兩人的身上插了兩刀,造成被鱷魚咬傷的假象。
“裏麵是什麼人?”辛逸臣突然問道。
“一個病人,怎麼了?”很奇怪,辛逸臣平時並不關心自己的工作和病人,怎麼今天會特地問問,秦無淮想到。
“沒……沒什麼。”辛逸臣依舊感覺的到腰一側的疼痛,說幾句話就痛的厲害。
“你快去休息吧!”秦無淮看到師弟的樣子,關心道。
嗯,說罷,辛逸臣變從秦無淮麵前走了過去,很快消失在他的麵前。
看到辛逸臣離開,秦無淮把門打開一個縫看了眼裏麵的如泣,看到沒有其他動靜後,就關好門,朝著自己的藥房走了過去。
他沒想到,他前腳離開,後麵就有人折返了回來,輕輕的推來了如泣的房門,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這人正是辛逸臣,他走到床邊看到床上躺著名老嫗,便沒有說話,也沒有對她做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依舊是輕輕的開門,辛逸臣一邊捂著腰上的傷口,一邊朝著自己的房間走過去。
“誰!”突然一道人影閃過,辛逸臣立刻喊到。
如此深夜,會是什麼人,又有何目的,好奇心催使著他繼續往前麵走。
那個黑影很快消失了,辛逸臣還沒反應過來便跟丟了人,想到可能是找師兄的人,便不再理睬自己一人回了房間。
他伸手推開自己的房門,當要踏進去,就聽到屋子裏麵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辛少主,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