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說罷,林陽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回頭朝著床上的女子笑了笑。
林陽回道煉血樓的時候,白離還沒醒,蕭子雨又不見了人影。
看到臨易和馬今正忙著給自己準備繼任大典,林陽隻能試試衣服,其他忙也幫不上,便又又出了門外。
來到寒山門時,還沒進到如泣的屋子裏,林陽就聽到蕭子雨的聲音。
“什麼叫人必須放在你這裏!”一聽便知道是在爭吵,林陽立刻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如泣還躺在床上她麵前站著蕭子雨和秦無淮,而蕭子雨正在努力想把如泣從寒山門這個陌生的地方接出來。
“放在我這裏,方便給她用藥。”秦無淮解釋道。
“我管你怎麼說,昨晚臨安把如泣放這裏是因為和她不熟,而今天我來了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好友被留在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蕭子雨對著一臉平靜的秦無淮喊到。
“今天這人你不讓抱我也得抱,讓抱我也要抱。”
“子雨,你怎麼能這樣和秦無淮說話。”林陽深知,秦無淮現在的重要性。
“我告訴你臨安,這事兒你別管,人我救,就是不能待在這個地方!”蕭子雨的話斬釘截鐵,恨不得馬上把如泣抱出去。
秦無淮看了看躺在床上流淚的如泣,又看了眼橫眉豎眼的蕭子雨最後搖了搖頭,鬆了口。
“人你抱走吧,現在隻有一種東西能救她了。”
秦無淮知道好東西不在早晚,該是他的遲早是他的。
“什麼東西?”如他所料,林陽問道。
“靈果,被無數靈魂灌溉的靈樹長出的果子。”秦無淮看著床上的如泣,歎了口氣說道。
“靈果?”
“姓林的,你怎麼又要去找靈魂那可是生長的靈樹的果子,那種樹全大陸就隻有兩棵,一顆雄樹,一顆雌樹,兩樹本是一對兒,卻被人生生拆開,至今隻有雄樹一樹還生在在一毛不拔的極寒之地,而雌樹卻沒了去向。”陰陽魚不愧是萬能的,很快對林陽說道。
“極寒之地?哪裏?”林陽回道,無論有多困難他都必須找到靈果把如泣的命救回來。
“既然是極寒之地怎麼少的了冰,所以那個地就在……”
“冰麟島!”秦無淮搶在陰陽魚前麵說道。
林陽點點頭,徑直的走到如泣的床邊就把她抱了起來。
“明天我們便啟程。”說罷,林陽便抱著如泣來了寒山門,隻留給秦無淮一個瀟灑的背影。
他們走後,秦無淮卻笑出了聲,他知道他們早晚會再回來,便沒有收拾如泣的房間,笑了幾聲便走了出去。
“白離,開門!”回道煉血樓,林陽就直接把如泣抱進了自己旁邊的屋子裏,此時的如泣幾乎沒了體重,身體也慢慢的猥瑣,沒一處皮膚還是以前吹彈可破的樣子,儼然她已經衰老成了一個老人。
林陽房間旁邊的房間正好住的白離,林陽抱著如泣到的時候白離已經開好了門,鋪好了床。
“要不要我去請個大夫。”白離看了眼如此可憐的語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用,隻要取到靈果就行。”林陽把如泣放下,回道。
靈果?白離似乎在那裏聽說說過這個詞。
“又要去那裏?”白離問道。
“冰麟島,極寒之地,那裏有靈果。”蕭子雨繼續說道。
“什麼時候出發?”雖然心中不太想如泣恢複以前的樣子,可白離看到林陽一直心疼如泣的樣子,便隻能選擇幫助他們。
“明天,爭取後天趕回來。”林陽說完這話就坐到了如泣的身邊,一直拉著她冰涼的手,內心一萬個自責。
自己和洛水瑤的事,已經發展到了不能控製的地步,如果這個時候讓如泣知道了他已經和洛水瑤在一起過了,怕一直深愛著自他的她會自己咬舌自盡的。
所以,現在在如泣的命,洛水瑤的事情之間林陽必須選一個
幫了如泣,就鬧不成婚禮,到時候如果有人說出他不是那個深愛著如泣的人,他也無力反駁。
而幫了洛水瑤,那沒有靈果的如泣很有可能晚上就會斷氣。
林陽越想越糾結,他隻能用力抓著如泣的手,心裏無數次的道歉。
如泣,對不起,對不起。
那一刻,林陽認為自己好比那個孟婆橋前的人,端著湯卻不知道還該不該喝。
程然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忘記如泣,可對於洛水瑤他要做的也不隻是負責而已。
就在林陽想的幾乎崩潰時,屋子外麵卻傳來了緩緩的腳步聲。
那聲音越來越近最後連同人站到了林陽的眼前。
“臨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