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陽依舊不信,但這種無源流的確存在,還就在他身旁,如果他能把這種流派的功法學到,那就再也不用懼怕一切能夠抑製仙源的人。雖然想著容易,但林陽的內心伸出卻在這個想法還沒有施使前就給它畫了個叉。
“那有時間,我得去拜訪下羅掌事。”林陽這句話說出口,立刻引起了眾人的議論,連一旁的臨易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疑惑。“大哥,你不是說過永遠不見三叔的嗎?”臨易的這句話徹底把林陽問蒙了,他那裏是臨安,那裏知道臨安怎麼發的誓,更不知道這個羅刹海居然是他的三叔。“……我是說過,可眼下這般情形,再不去驚動三叔,整個靈殿恐怕都會成為辛逸臣的囊中物了。”林陽盡力解釋,遮掩這自己不是臨安的事實。
臨易聽了這話,臉上的疑惑才減少不少,不過他左右想了想又說道,不瞞大哥,我已經去找了三叔,可我在門口跪了半日也不見他出來。雲雨說這話時,語氣裏充滿了無奈,再怎麼說三叔也是靈殿的一份子,之前母親在世,他們提都不敢提和他的這層關係,現在母親走了,他竟成了他們兄弟的唯一一個親人。
“別急,下午我就過去,如果能把三叔請出來,現在的靈殿至少多一個人支撐。”林陽說道,他想自己一個外人雖然頂著臨安的名稱卻是個之前和靈殿沒有任何接觸的人,更別提感情。他這樣的人都能在如此時刻撐住靈殿,那想必羅刹海也一定可以。
“林陽,你要小心,我聽說那個羅刹海性格很是古怪,而且和煉血樓和靈殿有著難以化解的仇恨。”見眾人都離開了。蕭子雨立馬把林陽拉過來提醒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嗎,一些粉末而已,至於把之前學會的全部打翻,再重新修煉一個嗎?”他又問道。
林陽聽了這話,如同在心裏被上了一根弦,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可辛逸臣就是能用這些小粉末抑製住他們的仙源,就是能依靠這些輕鬆打敗他們,如果不從這裏入手解決,恐怕沒有別的其他辦法。更何況他辛逸臣可以為了變強,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去修煉煉屍術,他為什麼不能為了抵抗他去修煉一套全新的功法。再言之,他真的受夠了仙源帶來的苦,自身對無源流也很是好奇,種種原因都彙聚到一起,他必須敲開伏魔堂的大門!
“瘋了,林陽你真是瘋了,之前嚷嚷著換元的也是你,現在拋棄仙源流地也是你,林陽你真的是魔怔了,那隻是些粉末而已!”蕭子雨看林陽沒有改變決定的意思,就跟他喊了起來,最後氣衝衝的關上了門。林陽也知道他這樣是對自己好,修煉無源流勢必會對他的仙源,他現在的修為造成一定影響,可他真的別無他法,他不能就這樣看著整個靈殿為他培陪葬。
“如泣,你在哪找到林陽的?”而此時的另一個屋子裏,雲臨正和如泣促膝長談著她和萬玄門分離之後的事情。
“那個時候,林陽出來試煉,在聚靈森林中遇到了他,和他一起打敗了雙頭蛇,造夢貘,隱身怪和黑洞麵人,然後回到了靈殿。”如泣本不想回應這些,因為一旦回憶過去她的腦海裏就會不斷地出現秦無淮的身影,那個可怕,可惡,可恨的身影,沒有一次這樣地回憶不令她痛苦萬分。
雲臨正想問其它事情的時候,蕭子雨卻打開門衝了進來。“如泣,你快去管管你們家林陽,伏魔堂的無源流有多麼可怕他難道不知道嗎,每個人修煉那種功法都要被關進一個煉丹爐裏,他不知道嗎。那個叫羅刹海的人這幾年根本沒在修煉,而是拿著活人煉丹,他不知道嗎!”蕭子雨異常激動,手指著林陽的房間,氣急敗壞的對著兩人大喊大叫起來。
“有這等事?”身為外人的雲臨聽了這話,一下子站了起來,問道。
“雲臨你不知道,辛逸臣那麼說明顯奇是在給林陽下套,他再傻也不至於這點都看不出來吧!”蕭子雨回道。
“你說,伏魔堂是幹什麼的?”雲臨繼續問道,蕭子雨也和林陽一樣,才來靈殿不久,一不了解煙雨閣裏麵那些成日吃幹飯的女人,二不了解那個從未露麵的伏魔堂掌事。“就是修煉一些功法,對抗墮魔穀唄,鬼僵把爪牙伸的那麼遠,大陸上誰不知道他。”
墮魔穀,伏魔堂?辛逸臣?雲臨一次念出了這三個人的命中試圖把他們聯係到一起,現在這個樣子辛逸臣和伏魔堂聯合起來對抗墮魔穀幾乎不可能,那能有的情況隻剩下一種。“不好!”雲臨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急匆匆的衝了出去,朝著林陽的屋子走了過去。